“小慕!小慕!”
林國安拚命晃著我的肩膀。
我從那虛構的世界中悠悠醒來,有些迷茫地看著林國安。
“我本來不想叫你的,但是你剛剛的表現太危險了,我不能讓你再那樣下去。”
林國安有些歉意地解釋道。
“危險?我剛剛怎麼了?”
我問道。
林國安也不回答,朝我麵前的停屍台努了努嘴。我低頭看去,卻發現這整塊大理石做的台子上硬生生地凹下去一塊拳頭大小的坑洞。
“這是我打的?”
抬起手腕,除了指背有些發紅,沒有其他異樣的感覺。
林國安點點頭,又開口問道:
“怎麼樣?知道是誰做的了嗎?”
我伸手揉了揉有些發緊的太陽穴,長舒一口氣,眼前流過的卻仍然是那張惡魔般的臉龐。
“知道了。”
我始終忘不了那種無能為力的痛苦。
……
“不!不!我沒見過你,你也沒有對我做那事,我什麼都不知道,放過我好不好?”
李思涵捂住眼睛,拚命求饒著。
這種荒郊野嶺,沒有任何人可以幫她。本以為逃脫了那醉漢的魔爪,就能夠有驚無險地結束這次恐怖之旅,沒想到,拉她出狼群的男人,卻是另一隻饑腸轆轆的老虎。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去,隻希望麵前滿臉猙獰的男人能夠大發慈悲,放過她。
“這可不行哦,你看到我的臉了呢。”
男人露出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從後腰中摸出了一節亞麻編織成的繩子。
“開始了,很快的哦。”
“啊——你別過來!”
李思涵絕望地嘶喊著,手腳並用地站起身來,也不顧臉上和下身的疼痛,一瘸一拐地朝雜草從中逃去。即使被橫著的樹枝絆倒了,也不敢停留,拖著帶血的膝蓋朝麵前無盡的黑暗中撞去。她知道,身後的,才是真正的黑暗。
男人站在原地,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前方那磕磕絆絆的身影,嘴角浮現了一股詭異的弧線,扯緊了手中的繩子,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低聲說道:
“唉,你真的覺得你能逃掉嗎?”
伸腳踩進了沒過膝蓋的雜草地,手中的繩子就朝李思涵的脖子甩了過去。
十幾米的距離,竟然不偏不倚地掛在了李思涵潔白的脖頸上,男人手中一用力,李思涵朝後跌去,肩膀撞在隱藏在雜草叢中的一塊尖銳的石頭上,鮮血瞬間沾染了整個背部。
男人閑適地一步一步走向倒在地上,不斷扯弄著繩子的李思涵。搖著頭,遺憾地歎息道:
“你說何必呢,你看,都出血了,我可會心疼的。”
伸出舌頭舔了舔妖異的紅色嘴唇,男人伸出有些粗糙的手指,輕輕摩拭著李思涵的臉龐。
“不……救……救命……”
那繩子緊緊地扼著李思涵的脖子,壓迫得聲帶都無法正常發聲。李思涵隻能用勉強通過聲帶的少數氣流,斷斷續續地吐出有氣無力的音節。
“沒用的,安安靜靜的啊,乖。”
男人嗤笑一聲,替李思涵順了順額頭上被冷汗和血汙打濕的劉海,撿起掉在地上的繩子,突然用力,收緊了繩子。
“呃——嗚——咳——”
李思涵雙手死命扯著繩子,瘋狂掙紮著,雙腳用力地蹬著地麵,泥土連帶著草皮翻滾起來,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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