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段(1 / 3)

間不如少年郎的驍勇……

可惜就算點破了,被激怒的男人也絕不善罷甘休,未盡的話語又被他吞入口中,王詡這次倒是言出必行,說出力絕不留半絲氣力,莘奴擔憂著火情,卻有不受控地被他卷入到欲念的漩渦之中,因為雙耳雙眼俱是受到了拘禁,肌膚愈加變得敏[gǎn]禁受這唇舌火熱的灼燙,不多時忘形地女喬喘輕吟了出來……

就在那最後一刻,莘奴蒙蔽雙眼的布條終於被扯了下來,她雙眼渙散失神地望向了窗外,那裏烽火沖天,火舌舔紅了半邊天壁……

原來就在午夜的最後一刻,臨近魏趙邊境那邊突然有烽火點燃,然後接力快速地傳遞到了齊國的邊境,很快便傳到了齊都西郊的烽火臺上——魏國與趙國不宣而戰了!

等莘奴徹底理解那烽火的含義時,已經是第二日了。

王詡言出必行,拿出碾壓北方男人的氣勢,這一夜都沒有停歇的時候。許是這幾日跟趙國美姬廝混的緣故,床底間的花樣又驟然增多了不少,最可恨地是待得間歇時,還不許莘奴平躺,竟然用枕被墊高了她的雙腳,美其名曰:免得滿溢的美漿外泄,浪費則個!

莘奴累得實在是睜不開眼皮,不然定要撮口吐沫噴他滿臉的美漿!

待得第二日晨起被他從被卷裏挖出來時,渾身粘膩的味道不說,整個人也是長發蓬亂,一副備受摧殘的倦怠模樣。

偏這時,王詡又端起了夫子的架勢,一邊用銅壺給她洗漱一邊問:“此番生意,倒是學會了什麽?”

莘奴未食早飯,睡眠也是不足,倒也沒氣力虛偽,老老實實道:“不能盡信家主之言,就算是通著神靈,也難免偶爾放幾個無用的響屁……”

正給她倒水洗臉的王詡聞言,順手在她屁股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還要食漿否?”

莘奴覺得自己以後足可以絕了食漿這一項美食了。當下默默又鼓起了腮幫子。

她這氣鼓鼓的樣子,換了旁的男人隻怕要憐惜到了心窩裏。可王詡卻是從少年起便看慣了眼前這副耍賴輸不起的小德行,倒也不以為意地伸手替她抹著臉上的水珠,慢悠悠道:“做生意最忌豪賭,那種傾其所用孤註一擲的行為,乃是九輸一贏!輸不起的,就不要賭,賭了便別怨別人放響屁,再臭,你也得聞著!”

說這話時,子虎剛好有有事來稟報,剛好聽到這話頭,聞言連忙警惕地後退了兩步,免得一時吸入家主新放的濁氣,然後小聲稟報:“田將軍有急事請家主入府一敘……”

王詡揮手讓他退下,順手梳攏好了她的頭發,說道:“我一會要去將軍府,子虎會護送你回去,這幾日都不要出門,賬本什麽的,讓僕役給你送入府裏便好。”

昨日激憤之言,乃是莘奴驚嚇恐懼後一時鬆懈才吐出的。那般的綠雲幽幽,但凡是個真男兒都忍受不得。莘奴晨起之所以這般打蔫,也是心知昨日禍從口出,不知王詡這等小心眼的男人又會如何懲戒自己與別人私定賭約。最大的可能,便是將自己脖子上掛一根鐵鏈,幽禁在私宅深處。

哪裏想到,王詡隻是老氣龍鐘地訓斥了一番後,便再沒有下文,而且還允許她看賬本,也不似以後要幽禁自己的意思。

人世間的大喜大悲也不過如此,一時間心內最記掛的事情鬆懈下來,頓時整個人都有些活絡了起來。倒是打起了精神,殷勤討好地替王詡梳攏好了長發,又拿出自己隨身的小妝盒,取了些發脂替他將細碎的毛發撫平,小心翼翼地收攏到玉製的長冠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