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你這是怎麼回事?不就是和堯老師鬧個別扭嗎?至於弄成這個絕世怨婦的樣子?”

我頓時翻起死魚眼,沒好氣地說:“不是鬧別扭,我們是真的結束了。”

她難以置信:“有這麼嚴重嗎?你舍得?堯老師打電話給我,說你不接電話也不願意見他,他很擔心你,千拜托萬拜托讓我趕回來看看你的。”

“不舍得也沒用,誰叫我上了賊船了?”我簡明扼要的把事情跟蝶飛說了一遍,又說:“EX是每個現任的一條刺,何況是如此具有殺傷力的EX?我現在懷疑他根本就沒喜歡過我,不過是拿我消遣罷了,將心比心,要是付青岩這樣對你難道你能受的了?”

蝶飛一時間說不出話來,最後歎氣說:“感情是兩個人的事,我也不好說什麼,隻不過我希望你好好想想,依堯老師的條件即使要找炮灰也不缺你一個,既然他答應和你交往就不可能沒有感情在的……”

我耳根子軟,通常別人一勸和我就無條件從了,隻好捂著耳朵:“不要再說他了好不好?不然我翻臉了!!”

蝶飛舉雙手投降:“好好,我們不說他,你趕快收拾一下自己,我請你出去吃飯,看你這小身板都比我瘦一圈兒了,我看著眼紅啊!”

我立馬破涕為笑,不愧是好朋友。

……

接著有一天中午我路過食堂門口,看到各社團都在擺攤設點招人,自大一申請加入學生會被拒以後我就對這些XX會沒有好感,不過看到比起其他點的門可羅雀,好多女生圍在其中一個攤子上,基於無聊湊熱鬧的小市民心理我也拱了進去,為此還收到好幾個LOLI的白眼,我一律無視。

我仔細看了看簡介,原來是舞蹈協會,坐在攤子前招人的是幾個唇紅齒白笑容燦爛的小帥哥,我了然,怪不得這麼受歡迎了,愛美之心嘛……

我聳聳肩又擠了出來,一個人擋在我麵前,我抬頭一看,那男生長得有點像陳坤,不過目測身高超過一米八,隻是我往左走他也往左走,我往右走他也跟著往右走,仿佛跟我作對似的。

我叉著腰作茶壺狀:“幹什麼呢?快讓開!”我本來就心情不好,蝶飛說我最近是活火山,間歇性噴發,語氣自然也不好。

對方居然不惱,笑眯眯地說:“怎麼不報個名?”

我瞪著他:“我快畢業了,沒空!”我的話音剛落就聽見有人喊他會長,吼,我這張臉丟到火星去了!

他依舊滿麵春風:“誒,我們舞蹈協會可不會拒絕畢業生,而且我保證你一旦學會以後肯定會喜歡上它的,何況六月份學校會辦一個畢業生舞會,現在學一點有備無患。”

我承認我被他說服了,何況是麵對這麼一群賞心悅目的帥哥,我沒損失。於是在我大四即將過去的初夏正式加入了舞蹈協會,用來消耗我恢複單身以後的旺盛生命力。

舞蹈協會的教學娛樂活動都安排在每周二四六的晚上,加入了以後我才暗自悔恨自己怎麼白白浪費了四年,怪不得蝶飛她們都喜歡參加這些活動,因為除了認識更多人以外還是一個打發時間強身瘦腰的好去處。

這個周六我又去舞蹈教室,不過在路上碰到了攔路虎。

卓遠航攔著我,好言好語地討好著:“你不用躲我吧?我們是朋友啊……”

“被隱瞞被出賣的朋友?我真謝謝你了!”我冷哼一聲,昂著頭從他身邊走過,顯示出我對他的不滿。

卓遠航苦笑了一下,亦步亦趨地跟著我:“你別這樣啊,阿燁他其實……”

我比了個STOP的手勢:“打住!我方圓兩百裏內實行兩個凡是政策,凡是替他說話的我都不聽,凡是關於他的事情我都不想知道!他是什麼樣都與我無關,反正在一棵樹上吊死也不是我的作風,識相的就別阻止本小姐去尋覓第二春!”說完我就氣鼓鼓地甩開他直奔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