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套。若放在平時,我可以主動和解,可現在,我絕計不能,要不然讓她永遠地看扁了。

瞎想著便走到了西湖邊上的一個茶樓,不由自主的,我獨自一個人上了這座茶樓。挑了一個靠窗的,可以一覽湖邊淒柳的位置我坐下喝起保健茶來。

對麵一位披著長長頭發的女孩走過來,讓我很是尷尬。這城市真是小,她怎麼也到這來了。我咬牙切齒地想。

走來的女孩是黃羲,隻是今天把長發任意的披散著,原來通常絞成粗辮,然後挽起來在腦後。

你怎麼在這呢?嫂子呢?黃羲搬過一張椅子坐在我的對麵說。

哦,是這樣,梅花她本來在這,同學把她叫走了!我的腦筋轉得不靈光,撒這樣的慌沒做到心平氣和,有點結結巴巴的。

你沒送她呀?

沒有,不是怕浪費麼!

浪費,你沒點什麼呀!

是麼?我沒點什麼嗎!我心裏狂惱,她怎麼緊追這樣無聊的問題。你呢,約誰呢?

約我男朋友,暫時的。

什麼叫暫時的,你的男朋友還要辦暫時證!我笑著說。

說實話,這個男朋友遲早會吹,隻是他家背景還不錯,為了他父母的麵子,我暫時跟他交往些日子。

你還怕他父母,不象你的性格啊!

哎,別說了,也是給我父母麵子,他們父輩之間是世交,也是什麼所謂的門當戶對,哈哈!她說著咯咯地笑了。

哪廟上的,道行行不?

市委秘書辦的,人家都叫他未來的局長。

那好呀,你就是未來的局長太太了。我笑著說。

想死啊,你!說著,她接到電話,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她便直接在電話裏說:不好意思,我今兒臨時有事,不能來了,正想打電話給你呢!

。。。。。。

改日吧,等我的電話。她一說完就掛了電話,然後坐定我對麵用一種欲仔細瞧清我的樣子打量著我。

怎麼了,我隻請這一點假,就想我了。

還真別說,真想你了。

得了吧,你該幹嘛幹嘛去,想我這樣的。。。。老人家做什麼。我有點緊張,我不知她又要說什麼。

上輩子一定見過你。

得,你們女人怎麼都這樣,流行還是怎麼著。

嫂子也是這麼說的?

她越離譜,弄了塊石頭,叫什麼三生石,說我和她前二生二世都有緣修到一起,現在正準備修滿三生三世,那塊石頭就能作證!

這就是她要嫁給你的理由?

我也搞不清楚。我沮喪著說。確實地,我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她是不是真的喜歡我,還是因為那塊石頭而“愛”我。

你多心了,誰也知道嫂子愛你呢!

誰都知道?那你說說看。

眼睛是不能騙人的,她看你的眼神,那是什麼樣的眼神,像是把你浸到她一汪湖水裏似的。

看眼睛有那麼邪乎?

當然,比如我看你,你今天一定和嫂子吵架了。

瞎講,我還蜜月呢,怎會吵架!

別說那樣的話,要不我哪會推掉約會來陪你。你把生氣都寫在臉上了,眼目悵怨,你恨嫂子的樣在那做新聞聯播呢。

自以為是,我那是天生的多愁善感。

得,你生不生氣與我無關,隻是我想勸你,日子還長著呢,你們還不適應罷了,會好起來的,我對你們有信心。

謝謝你,假如我真的生她氣的話。

想不到你這個人真假,死活就不誠認。

沒你說的那樣糟糕。

不管如何,我希望你過得好點。生活,我看過一句話說它,說它就象一潭被施了魔咒的湖水呢,用清澈的眼看它,它便清澈無比;若用渾濁的眼看它,它便渾濁無比。所以,對婚姻的經營,主要看經營者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