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下午的時候,楊澤濤卻是接到了陳冰婧的電話,說老陳的房子終於解決了,明天她要送她媽過來,讓楊澤濤找個車去車站接一下,自然,陳女在電話中說完了正事兒,也沒有忘了對楊澤濤哀怨幾句,說這段時間楊澤濤也不會去看她,是不是把她忘啦。
結果,楊澤濤說了一騾車的好話,才總算是把陳冰婧哄開心了,最後才對著電話親了一下掛了電話。
楊澤濤放下了電話,才想起來自己這段時間倒真是幾乎把陳愛忠都忘了,他心裏正自責呢,史雲就敲門進來了,很不好意思的對楊澤濤說道:“主任,我……我想向您請兩天假……”
楊澤濤聽了不由的就是一愣,心說今天上午自己剛帶著他去了刑偵局那邊和王成泰接上頭,她應該知道這件工作的緊要姓,這個時候來找自己請假,那一定是有很要緊的事情了。
於是,楊澤濤就關切的問:“怎麼,家裏有事兒啊,需要我幫忙嗎,需要的話盡管說啊。”史雲有點慌亂的說道:“不……不用了,我自己能處理。”
昨天晚上自己喝了酒回到家之後,卻是實在忍不住給丈夫打了電話,提出離婚的事情,今天那個男人就跑回來了,厚著臉皮說他錯了,不想離婚。
史雲就問他那女人肚子裏的孩子怎麼辦,那該死的男人卻說和史雲結婚這麼長時間史雲都沒孩子,他媽早就等著抱孫子了,隻要孩子生下來,他一定會把那女人打發的遠遠的,再也和她沒有任何的瓜葛。
這種話簡直比放屁還不如呢,兩個人孩子都有了,能沒有呱噶嗎,這不是拿自己當三歲的小孩子在騙著玩麼。
一怒之下,史雲是鐵了心要離婚了,所以來找楊澤濤請兩天假,這種事情,別人怎麼能幫得上忙呢,如果楊澤濤出麵幫忙的話,可能隻會越幫越亂吧。
再說了,昨天在一起吃飯的時候,自己所表現出來的意思,楊澤濤嘴上雖然沒說什麼,可他心裏一定也是明白的,要不然也不會急著送自己回家了,如果現在自己對楊澤濤說自己要離婚,楊澤濤是不是心裏會有什麼想法啊。
反正也不用楊澤濤給開證明信,這件事情還是不要對他說了。
史雲還沒有走呢,楊澤濤又接到了程明秀的電話:“楊澤濤,你是不是幹什麼壞事兒了,夏清菡剛從我這裏走了,氣的差一點沒把我的杯子摔了。”
“沒有啊,我能幹什麼壞事兒啊。”楊澤濤很迷惑的想了想,這幾天自己可真的什麼都沒幹,哪有什麼壞事兒啊,於是就很是理直氣壯的辯解道。
程明秀哼了一聲道:“真的沒有,昨天晚上你在哪裏吃的飯啊,一瓶二十年的白酒,一瓶二十二年的紅酒,很浪漫吧。”
“呃……這誰啊嘴巴這麼快,我知道了,肯定是那個唐經理是不是,這筆賬我記下了,那天一定要算回來……”聽到程明秀把昨天晚上自己喝的什麼都點出來了,楊澤濤這才明白她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不由咬牙切齒的發狠道。
史雲就在邊上站著呢,一聽楊澤濤說起什麼沒幹壞事兒,還什麼唐經理,她馬上就明白這個電話說的是什麼了,不過,沒聽說楊澤濤結婚了啊,就連女朋友咱們也都沒見過啊,這是什麼人在吃幹醋呢。
“哼,我已經答應她今晚上對你三堂會審了,咱們去什麼地方吃啊你說。”程明秀那邊接著又幽幽的說道。
楊澤濤神情更加錯愕道:“三堂會審,你們想幹什麼,想造反啊這是……”
“正好晚上茜茜也有時間,到時候有你好受的,快點說你想吃什麼……”雖然是問罪的口氣,但程明秀卻一直在征求自己想吃什麼,看起來還是對自己很關心的,想到這裏,楊澤濤就笑了笑說道:“既然是三堂會審,那你們都是法官,隻有我是犯人了,我哪敢要求吃什麼啊,你們定吧,一會兒把飯店的名字告訴我就行了,下了班之後我一準兒到。”
看在楊澤濤態度不錯的份兒上,程明秀終於心滿意足的笑了笑掛了電話。
放下電話,楊澤濤這才發覺史雲還站在桌子對麵呢,看到他的眼神看過來,史雲就紅了臉,低聲道:“對不起啊,不會給您熱什麼麻煩吧,要不要我去解釋一下……”
楊澤濤不由就有點嘀笑皆非的樣子,心說這是我和幾位紅顏知己調節心情的一點小情調,你跟著參合什麼,如果真帶著你去解釋的話,沒影的事兒也成真的了。
楊澤濤就趕緊擺手道:“不用不用,這沒你什麼事兒,隻不過是幾位朋友和我開玩笑罷了,你有事兒忙你的去吧,這有幾份文件我還要在下班之前整理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