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蘇燦本人挺在意,但是這也是他能跟蘇燦繼續生活的保障。
他以前曾經想過,蘇燦如果跟普通的Alpha的一樣,不知道會有多少不必要的麻煩。
所以現在這種情況最好。
兩邊都省事兒。
自己腺體沒出問題,隻是血液裏頭摻雜了點兒吸引Alpha的氣味。
好在可控。
至少對蘇燦沒影響,這就夠了。
他身上濕,嘴裏幹,就想伸手找煙抽,摸了半天忘了剛才撂桌上了,蘇燦可能還在外麵,齊庶張了張嘴,最後什麼話也沒說,就這麼幹靠著,用舌頭沿著自己的牙床,舔了一圈兒。
以前酒癮大,因為酒精跟自身的抑製劑會產生反應,最後還是不得已算是半戒了,但是被桑一渡養起來的煙癮犯了,一時半會兒沒法消解,所以他這會兒就有點泡不住。
覺得水熱。
他不安分換了幾種姿勢都沒能抵消因為煙癮帶來的不舒服。
最後撐著兩隻胳膊往浴池外頭走,才裹著水站起身,門口兒一響。
“缺煙了?”
蘇燦手裏捏著四方純白金邊的小盒就靠在門口兒,身上還是剛才齊庶看見的那一套。
“接一下,”蘇燦沒往裏進,隻是站在門口兒往裏扔。
齊庶站直身子伸手接了。
兩個人就這麼互相打量一會兒。
蘇燦轉著了個身,關上門走了。
齊庶沒心思再往回躺,直接披了件兒浴袍,對著鏡子坐。
浴室裏有個長椅擺件,是之前送走蘇燦之後才放置在這兒,牽扯家裏有阿姨,他嘴裏得閑的時候,就會摸到屋裏,躺在椅子上消遣一會兒。
以前躺在這張椅子上心氣兒多少平穩點兒,但是現在莫名燥的很,
尤其是還能聽見外頭來自蘇燦的動靜兒。
他嘴上擱著煙,一塊兒被點著的還有下麵。
齊庶伸腿撩了袍子,對著鏡子打量自己,脖子後麵的紅腫已經成了淤青,在泛白牆麵的房間裏就更明顯,他捏著煙歪了歪頭,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皮膚牽扯他覺得癢。
沒由來抓心的一陣。
現在立馬從那兒開始往下躥。
齊庶被逼的坐不直,隻能半起身彎著腰,兩隻胳膊搭在自己膝蓋上,呼吸聲沉的不像話,知道蘇燦還在外頭所以他盡量壓抑。
直到悶著嗓子咳嗽,蘇燦又在外頭問。
“有事兒?”聲音是從沙發上傳過來的,齊庶勉強能聽清就壓著嗓子回他,“沒有,我抽完這根就來。”
之後外麵沒了聲響。
齊庶最後連坐都坐不住,張嘴呼吸已經滿足不了他對散熱的需求,這種感覺像是發倩,但是反應比以往來的都要強烈。
強到他開始沒了理智。
但是他對自己身體的變化反應很快,甚至可一秒中作出判斷。
雖然理論上沒可能,但是確實是腺體異常的前兆。
偏偏這個時候桑一渡給他傳簡訊。
-開一下影像,我給你說件嚴肅事兒。
內置通訊器來的時候自帶震動,現在身上輕微的晃動都能讓齊庶憋出一身熱汗。
“所以,你研究出什麼來了,”齊庶啞著嗓子說的小聲,他隻開了語音,沒開簡影傳像,“我現在血熱的不正常。”
“我問你,你最近有沒有被什麼東西咬過?”桑一渡聽得出來齊庶聲音不對,也就撿著重要的說,“你血液分析的程度配比變了,具體會怎麼樣現在還不好說,但是,”
他略微一停頓,“你發、 情的頻率可會增高。”
“然...後呢,”齊庶已經半跪在椅子上,他單手撐著身子,另一隻手往自己身子下麵走,“這件事兒我已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