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挺燙,”卓開霽看見床邊兒上掉的煙盒兒,“趕我走是不是因為這個?”
“你發倩了,”卓開霽這點不敢保證,齊庶腺體不行,就算到了發倩期也吸引不著什麼Alpha,但是作為Omega自己有多難受,卓開霽雖然不能感同身受,但是其中滋味他也能比量自己猜個七八分。
“我晚上幫你泄個火兒,”卓開霽捏了煙開始往床上坐。
多了一個人的重量,床麵兒輕輕晃了晃。
“滾。”齊庶聲音輕,他兩手扯著床單,眼睛裏對卓開霽滿是警告,“別再讓我說第二遍。”
卓開霽撤了手,發笑,“別來火兒,”他帶著繳械投降的意味站起來,兩手攤著往後退了一步。
“但是,齊庶——”卓開霽伸了剛才的一隻手,扯著齊庶的脖子把人往前帶,“但是我也沒打算空手走,”
齊庶額頭上一熱,對方才撤了身子。
“下次就不是這兒了,”卓開霽單手碰倒了酒瓶兒,咕咚咚的聲音伴隨圓滾滾的杯身往下掉,卓開霽臨走關了門。
之後用通訊器發了一句,
“滾得還算利索,嗯?”
齊庶關了通訊器,兩手撐在床頭,自己捏了煙抽。
他沒讓蘇燦直接出來,原因很簡單。
媽的上癮了。
他原本以為一個煙能抽成那樣兒的人,這種東西就看了一遍應該不會怎麼精通,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悶得太久了,剛才緊繃的精神突然放鬆下來,感覺上的對比來的尤其明顯,“卓開霽的話你都聽見了”他自己把腿分開,頭輕輕往後靠,“你父親是誰”
基測點的天賦很大一部分的傳輸途徑就是血緣,蘇燦能有今天的成就齊庶已經能夠想到他該會擁有一個同樣優秀的父親。
但是齊庶一點兒印象沒有。
沒應該。三大裏但凡有點兒作為的現在都在各部任職,唯一對姓蘇的一點兒印象沒有。
他嚐了口濃煙,用手指挑了被子往裏看,“問你話呢。”
蘇燦退著出來,捏著最上頭幫齊庶疏解,“現在行麼?”
齊庶半闔了眼,“在握一會兒。”
蘇燦原本想鬆手,聽見這話抬頭, “你行不行?”
齊庶又伸手把被子蓋在蘇燦那雙他看了有點兒掛不住的眼睛上,
悶著出聲兒,
“比你想的行。”
蘇燦隻是微微抬了頭,“你說的。”
然後就是深喉。
操。
讓蘇燦玩兒了。
“自己洗把臉,”齊庶自己對著床邊兒坐,撐著膝蓋抽煙,看著對麵太陽露出來的魚肚白,再看手裏的煙,茫然生出一種恍惚。
怎麼就成現在這樣兒了。
床上搞得一股味,自己身上稠的厲害。
一晚上沒怎麼睡精神也跟不上,他伸手在抽屜裏找了陳肆年給的藥劑。
這個東西陳肆年基本上每天都會找人在自己屋放一管兒,他上次注射完之後,最近的整個精神狀態就很好,現在他自己摸著手腕往上紮,身後蘇燦就抹了臉出來,半路截過去,“這東西什麼。”
“興奮劑,”齊庶自覺這種稱呼沒什麼,幹脆伸了胳膊,“我抽根兒煙,幫我紮一下。”
齊庶早上習慣性犯懶,也不顧下麵有多難受,想著剛才被蘇燦擺了一道心裏就不敞亮,幹脆從裏麵伸出一條腿蹬在蘇燦身上,“趕時間,麻煩快點兒。”
“哪兒都行?”
“哪都行。”
齊庶摸了摸脖子,差點兒忘了昨天被蘇燦啃過,但是伸手摸上去的時候能摸到兩個很小的血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