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我再醞釀一下。”陳楚撐著腦袋思考起來,毫無一點能做出這種詩的大才子應該有的氣質風度。
要不說安依佳能有那種感覺呢,但凡陳楚平時神棍一點,裝逼一點,安依佳也不好有這種懷疑了,當然,對著朝夕相處的人這樣做戲太累,也毫無快樂可言,陳楚是不可能做這種事的。
鄉愁,再別康橋,致橡樹這些經典的不能再經典,而且都較長的詩詞陳楚是不可能輕易拿出來的,即便以後要拿出來,也要選擇一個合適的場景。
所以他現在打算找一些著名的詩歌短句來湊湊,最後加起來有個兩三百字以上應該就足夠了。
總之,要充分體現陳楚同誌無所不能的能力,甚至在詩歌文學上都有令人瘋狂的造詣,但又不能把陳大人肚子裏那不多的一點墨水給掏空。
“邏輯和說教從不讓人信服,夜晚的潮濕更深的潛入我的靈魂。”
陳楚又憋了一句,這是法國詩人蘭波的名言,意思是每個固執的,或者說是某方麵有固執想法的人都是不容易被說服的,外在的說教反而不如夜晚的潮濕更能說明問題。
外國詩和本國詩的行文風格又有不同,加上滿滿富含的哲理,雖然乍一聽意境不如斷章,但卻一樣讓四個人眼前一亮,大呼一聲彩。
“今天就到這裏吧,更多的暫時想不起來了,回頭再說。”陳楚赧顏,一次偷兩首就差不多了,今天的小偷家就到此為止了,明天再讓我們愉快的偷詩吧。
飯也吃了,詩也吟了,眾人情緒稍穩定以後,崔正昊跟陳楚說了一下他們幫忙負責的“卜算子”一店的事情。
“這幾天都可以開張,不過如果是明後天的話,恐怕會因為準備不足而有些倉促,後天以後的話所有準備都能做好。”崔正昊笑道。
他堂堂崔家家主跑來給陳楚打下手,這實在是……別的家主求不來的福分啊,你以為我是在給人家跑腿?小了,格局小了,特麼皇帝陛下都天天被人家老李老李的喊,有啥想法就讓他去做,這麼說皇帝也給他跑腿打下手?
有種你出來說,讓我知道你是誰,讓陛下知道你是誰。
“進度已經不錯了,剛好明後兩天整個長安上上下下都在忙,有的是忙於耕種,有的是為書法大賽一事做準備,而且盛安閣的球拍明天應該也是大規模運到長安的時候吧,錯開到大後天剛好,新店開張大大的吸引一波人氣。”
陳楚表示沒問題,崔詩突然想起讓魏王陰溝裏翻船的南北街一事,不由忍不住好奇問了一句。
“南北街啊,這個不著急,榮勝路現在根基底蘊還淺,還沒有徹底繁華起來呢,暫時顧不上南北街。”
“而且南北街一旦要開店,也是要開精品,誰如果開不出精品店而是隨便敷衍,那就最好別開,否則生意都會被別人比下去,到時候估計也是個走路的事,給大家一些準備時間也好,不過街道名字的話可以起,不如就叫陳家路吧。”
陳楚順口給南北街起了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