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相信你。”夕陌突然一把將瑾兒拉入懷中,“如果不相信你,我就不會跟你出來,如此跋山涉水的去北朝國,不過瑾兒也不要悲傷,南宮盟主他們不會有事的。”

靠著夕陌的胸膛,聽著有力的心跳,瑾兒突然覺得很安心,原來這一路她所隱藏起來的悲傷,他都能夠看見。

……

第二天一早,天剛剛亮他們再次出發了。

瑾兒看著依舊枕著自己雙腿呼呼大睡夕陌,此時隻能用無語二字來形容,這家夥難道是睡神轉世嗎?這一路上他是白天也在睡晚上也在睡。

北朝國邊境

不過這十年來夕陌總是提心吊膽的過日子,還要裝瘋賣傻來保護自己,一定很累了吧,就讓他好好睡吧。

還未到中午的時候,四人就來到了北朝國的邊城順城城門前,據說北朝國與南暮國的商人在這裏互相交易,做生意,所以順城的繁華不亞於南暮過的京城,北朝國和南暮國是友邦之國所以邊境區也是暢通無阻可以互相往來。

可是……

“寒逸城門怎麼是關著的,你不是說這裏兩國的百姓可以互相往來的嗎?”瑾兒掀開馬車上的簾子從中探出腦袋問道。

“這……我也不清楚。”冷寒逸調下馬車,朝著城樓上張望。

城樓上守城的官兵也發現了他們,“你們是南暮國的百姓吧,還是回去吧,最近別想進城了,進不去的。”

這怎麼可以,這裏可是進入北朝國的必經之路。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不讓我們進去。”冷寒逸問道。

“知府大人最近在城裏抓到了西夜國的探子,好像是從南暮國混進來的,查明真相以前城門是不會打開的。”

“哦,原來是這樣。”說著冷寒逸從懷中掏出一塊金光閃閃的東西,拋上了城樓,“你把這個交給你們的頭領看,看了他就會明白了。”

瑾兒疑惑的看著冷寒逸他扔上去的是什麼?金子?不是吧,難道他是想收買守城的士兵,可那個是不是太少了。

很快城門被打開了,數十個士兵整齊的站在城門的兩邊,一個留著絡腮胡子中年男人,看上去是他們的頭頭,跑到冷寒逸的麵前,低頭哈腰的將那開金光閃閃的東西遞到冷寒逸的手中,原來是快令牌。

“原來是位貴人真是失敬失敬。”那男人一臉的討好。

冷寒逸接過令牌,不再打理他,跳上馬車拉著韁繩駕車進了城。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網_友_整_理_上_傳_

“寒逸,你那是什麼令牌給我看看。”瑾兒十分的好奇。

冷寒逸反手一扔,令牌落到瑾兒的身邊,令牌的正麵刻著個大大的令字,背麵則可這禦前帶刀侍衛,四品。

呀,寒逸你還是個官

“呀,寒逸原來你還是個官啊。”瑾兒驚訝的說道。

冷寒逸側身奪過瑾兒手中的令牌,輕輕一笑,“這是假的。”

“假的?”憑手感瑾兒那個狗斷定,那一定是真金。

“哈哈,這是以前在北朝國跑江湖的時候用的,有了它可是能在北朝國暢通無阻的哦。”冷寒逸開快而笑。

瑾兒還真沒見到過冷寒逸笑得如此開心過,是要比他冷冰冰的樣子好看的多。

現在雖然已經到了北朝國,可是這順城並非是他們真正的目的地,他們要去的地方是北朝國的皇都落華城。

越是靠近目的地,瑾兒就更加的好奇,冷寒逸要帶她去見的人究竟是誰。

離開了順城又趕了半個月的路,終於到了落華城,進了北朝國後倒是不像在南暮國那樣擔驚受怕臉客棧都不敢住,這一路很輕鬆。

隻是現在已經是半夜,落華城門緊閉,瑾兒期待著冷寒逸的令牌再次派上用場。

“天已經黑了,你們明天早上再進城吧。”城樓上的士兵支著火把照著下麵的馬車說道。

“這麼晚了誰要進城。”城樓上又傳來一道懶懶的聲音,好像剛睡醒。

“你這個蠢材還不快命人把城門打開。”那聲音突然變的清醒,“下麵的人是冷大人。”

城門被打開了。

瑾兒掀開簾子看著在前麵駕車的冷寒逸,筆直的背脊,那塊令牌是真的,他真的是帶刀侍衛?可是他為什麼要騙她?

“寒逸……”

“瑾兒,我們馬上就到了,稍後我會跟你解釋的。”冷寒逸頭也沒回的說道。

瑾兒放下簾子,心裏感到些許的不安,這個冷寒逸真的還能相信嗎?

夕陌也醒來了看著瑾兒擔心的樣子在一旁安慰道:“瑾兒,別擔心,你不說過如果不是他來救我們,我們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