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放著什麼?她已經開始好奇了,萬不得已的時候是指西太後有什麼大的舉動的時候嗎?這裏麵究竟放的是些什麼能夠用來對抗西太後?
那麼這裏麵的東西一定很重要吧,炎夕晨為什麼不拿著它來對抗西太後,而要交給她和夕陌保管呢?他就這麼的放心他們兩人?
瑾兒拿著沉甸甸的盒子,跟夕陌一同離開了呈祥宮。
“夕陌,這東西放在你那裏好了,我怕會因為好奇給打開了。”瑾兒將盒子塞進夕陌的懷中。
“放在你那裏還是我這裏不都是一樣嗎?看不看不要緊,關鍵是要發揮它的作用。”夕陌重新將盒子交給了瑾兒,“因為幫助皇兄,我已經得罪了西太後,這東西放在我這裏不大安全,還是你拿著吧。”
“夕陌。”瑾兒抬頭盯著夕陌,“你不會有什麼危險吧,西太後會不會對你……”瑾兒感到很不安,似乎有什麼大事就快要發生了。
禦駕親征(十一)
“放心吧。”夕陌理著肩上被夜風吹亂的黑發,“我的命是沒那麼容易丟的,我還要留著跟你一起離開這裏。”
……
第二天一早天還未大亮,一陣嘹亮的號角聲伴隨著鼓聲傳入皇宮中,今天是炎夕晨帶兵出征的日子。
因為南暮國有規定凡是皇帝禦駕親征,除了皇後以外其他的後妃不可相送,否則會出兵不利。
聽到號角聲,瑾兒讓綠珠將她帶到了屋頂,俗話說站得高看得遠,可是站在屋頂除了成片的紅磚綠瓦,她什麼也看不見。
城外南暮國軍營中,士兵們整裝待發,炎夕晨一身戎裝騎著黑色的戰馬,手持弓,自信滿滿的朝著遠處的南暮國望去,江山,等到歸來之時,南暮國的江山將會真正的掌握在他的手中。
一士兵將一帶著火苗的箭呈到炎夕晨的手中,炎夕晨將箭搭在弦上,對準對準高台,見發出穩穩落入高台,點燃了台上的火盆,熊熊的烈火將還未大亮的天空照的通紅。
“必勝,必勝。”士兵們的喊聲震耳欲聾。
炎夕晨身上散發出帝王的威嚴,拔出腰間的佩劍,指向西方,“出發。”
南暮國的大軍朝著西邊浩浩蕩蕩的行去,京城的百姓聽聞皇帝要禦駕親征後半夜就守候在大營之外,向出征的大軍夾道歡送。
皇帝禦駕親征,皇宮之內有心之人正在蠢蠢欲動。
西錦宮內西太後正靠在軟榻上微閉著雙眼,趙薄正在給她按摩,西太後盡情的享受著。
蕭宰相正站在一邊,“太後,如今皇上奪去了兵權,我們豈不是……不如一不做二不休”蕭宰相對西太後畢恭畢敬,明明是兄長卻因妹妹尊貴的身份而變得低聲下氣。
“皇上走了幾天了?”西太後慵懶的問道。
“回稟太後,已經八天了,應該快要到寧城了,要不要派人去……”
西太後睜開眼睛,似乎對一切已經了如指掌了,“大哥何須如此著急,二哥因疏忽失去了兵權,難道哀家不會為咱們蕭家的後路做打算嗎?南暮國遲早是咱們蕭家的。”
越是安靜越讓人擔心
流雲宮內,瑾兒趴在桌上看著炎夕晨留下的盒子,炎夕晨已經離開了八天,宮裏風平浪靜,換作別的時候這樣倒是讓人省心,可是現在炎夕晨不在宮中,西太後越是安靜越是讓人擔心。
“公主,你天天盯著這盒子看,怎麼不打開看看裏麵到底裝了些什麼。”綠珠問道。
瑾兒搖搖頭,起身將盒子放入了櫃子中,“皇上說過了,要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才可以打開。”
如今的處境真是讓人擔憂,如果西太後能搞點什麼動靜出來,也好做出應對的措施,可是西太後現在的樣子,真是讓人頭疼。
“公主。”冷寒逸突然出現在了房中,“現在的情況,公主還是離開的好,如今隻有公主和三王爺,怎麼能對付的了蕭家,反正皇帝已經奪得了兵權,西太後恐怕也不敢做出什麼來。”
“不……我們怎麼能在這個時候離開,隻怕是皇上在戰場上也不會那麼的順利。”
……
事情還真的如瑾兒所想的那般,南暮國和西夜國的戰事還真的沒有那麼的順利,炎夕晨率領的大軍剛到南暮國和西夜國邊境不久,就加入了戰鬥,一個月後,就在西夜國節節敗退之時,南暮國的大軍內竟然有人叛變了。
炎夕晨離開京城前,封夕陌為監國暫時代理朝政,這日夕陌正跟大臣們在朝堂上議事,炎夕晨貼身侍衛餘鬆突然帶傷衝進了泰和殿。
“三王爺。”
“餘鬆,你不是在皇上的身邊嗎?怎麼回來了?”夕陌問道。
餘鬆看著周圍議論紛紛的百官,“王爺,奴才是有要事要稟報。”
夕陌點點頭,吩咐大臣們散朝,帶著餘鬆迅速的離開了泰和殿,去了瑾兒的流雲宮。
蕭宰相見此,知道一定發生了什麼大事,散朝之後去了後宮,直奔西太後的西錦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