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流雲宮餘鬆還沒說究竟發生了事情,就跪在地上,從懷中掏出兵符,“三王爺,這時皇上讓奴才交給你的。”

炎夕晨之死(一)

夕陌看著兵符,“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皇兄為什麼要將兵符交給我,是不是需要派兵增援?”

“不,王爺你殺了奴才吧,是奴才保護皇上不利,皇上他……”餘鬆緊握著拳頭,使勁的捶打著自己的腦袋。

“難道皇上他……”瑾兒變得六神無主。

“半個多月前皇上率兵,已經打得西夜國潰不成軍,就在皇上準備率領一部分人馬班師回朝的時候,營中竟然有人叛變,殺了幾個頭領,皇上帶人去追,卻不想中了西夜國的埋伏,在與皇上分散之前皇上讓奴才將兵符交給三王爺,一定不可以落在西太後的手中。”

“皇兄他現在怎麼樣了,快告訴我。”夕陌一把抓住餘鬆的衣襟,將他從地上提起來。

“當晚皇上就沒再回到營中,奴才派人去找一無所獲,後來西夜國的大營傳出消息,他們殺了皇上。”

“這怎麼可能。”夕陌雙手鬆開餘鬆,踉蹌的後退兩步,險些跌倒,“皇兄怎麼可能就這麼死了。”

“請王爺賜奴才一死。”餘鬆跪在地上請求以死謝罪。

見夕陌沒有半點的反應,餘鬆從腰間拔出劍,要自行了斷。

“住手。”夕陌抓住餘鬆握劍的手,“你現在還不能死,要死也要等鏟除那幫亂臣賊子之後再去給皇兄陪葬。”

夕陌壓住心中的悲痛,穩定情緒,“瑾兒,皇兄留下的盒子呢。”

瑾兒走到櫃子前,雙手顫唞著從裏麵取出盒子,炎夕晨居然就這麼死了,她無法接受。

……

很快炎夕晨戰死沙場消息傳遍了整個皇宮,整個京城,乃至整個南暮國,一國之君戰死沙場導致全國上下人心惶惶。南暮國的軍營中因炎夕晨的死,軍心渙散,敗退的西夜國卷土重來,南暮國岌岌可危。

皇宮內,一直靜觀其變的西太後,也終於有了動靜。

幾天後的黎明,滿朝文武身穿素服早早的彙集到了泰和殿,西太後帶著東太後站於殿上,東太後因喪子之痛,已經暈過去好幾回了,顯得虛弱不堪。││思││兔││在││線││閱││讀││

炎夕晨之死(二)

“關於皇上的事情,諸位應該知道了。“西太後從袖中掏出錦帕,擦拭溼潤的眼角。

“望太後節哀。”眾大臣齊聲勸道。

“皇上駕崩,西夜國狼子野心,又開始侵犯我南暮邊境,國不可一日無君,為讓百姓放心,為了穩定軍心,必須得盡快的選出新的皇上。”

“可是西太後。”蕭宰相站了出來,“先皇子嗣並不多,二皇子十歲時不幸夭折,蘇貴妃與西太後同日臨盆,卻誕下死嬰,如今還剩下了三王爺。”

“哎~”西太後惋惜不已,“眾卿家應該知道,三王爺自幼瘋傻,雖說現在神智清醒,恐怕也難以勝任皇上之位。”

“如果是這樣,豈不是皇位無人可繼?”

西太後和蕭宰相就這麼一唱一和。

“好在老天有眼。”西太後突然一臉的歡喜,“眾卿家應該聽說過,十六年前哀家有孕因為天熱,去京城外的避暑山莊安胎,就在這期間生下一皇子,可是哀家還沒來得及帶他回宮就被奸人擄去。”

“太後,你的意思是說,皇子你經找到了?”

“是的,就在不久前,哀家已經尋到了他,來人將他帶上來。”

大臣們開始交頭接耳,“西太後真的找到了失蹤多年的皇子嗎?”

很快兩名太監,領著一十五六歲的年輕公子從殿外走了進來,此人樣貌清秀,一身青灰的布衣。

“孩子,過來,到母後的身邊來。”西太後對那年輕公子喚道。

對於這樣的大場麵,年輕的公子臉上並無懼意,昂首挺胸的走到西太後的身邊。

“諸位大人,這就是哀家與先皇所生之子,無論在這之前他在宮外遭受了什麼,以往的身份哀家也不會計較,從現在起他就是南暮國的四王爺,炎夕軒,待諸位大人商定之後便可登基。”

“這……”大臣麵麵相覷。

“四王爺從小一直淪落宮外,能夠擔當此重任。”

“是啊,新皇之事不可兒戲。”殿下傳來大臣們的議論之聲。

不見棺材不落淚

“四皇子失蹤十多年,失蹤的時候還不過是個繈褓中的嬰孩,怎麼能確定此人就是四皇子呢。”

大臣們的議論聲越來越大,西太後的臉色也更加的難看。

“難道你們認為哀家還會看錯嗎?”西太後撩起炎夕軒左手臂上的袖子,靠近胳膊肘的地方有一塊紅色的火形應急,“這個是四皇子出生之時就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