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記,是不會有錯的。”

大臣們不敢在多言。

“既然諸位大人沒有異議,那麼就盡快挑選個吉日,讓四王爺登基。”

“恐怕太後娘娘這個心願是無法得到滿足了。”就在這時夕陌和瑾兒出現在了大殿之外,夕陌的手中正捧著炎夕晨留下的盒子。

“陌兒,你來的正好,快見見你四弟。”西太後麵不改色,事到如今她可不相信就憑夕陌和南宮瑾兒兩人能翻起什麼大浪來。

“四弟?”夕陌冷冷一笑,“恐怕他還當不得本王的四弟吧。”

“陌兒,你怎麼這麼說,哀家明白了,你一直未見過你四弟也許一時還接受不了,以後慢慢相處就好了,等他即位之後,你們兄弟二人還要相互扶持。”西太後笑著說道。

“相互扶持,恐怕他還不配,諸位大人請聽本王一言,西太後身邊的人根本就不是父皇的骨肉。”夕陌指著炎夕軒說道,他正是當年那個進宮陪他玩耍的鍾兒。

“夕陌,你胡說什麼?你這樣是陷母後於不義,他確實是母後所生,是你的四弟。”西太後臉上的笑容凝固。

“本王也沒說他不是西太後你所生啊,隻是他的父親並非是父皇,而是……”夕陌雙手擊掌,“來人啊,把他帶上來。”

很快兩個侍衛押著趙薄進了泰和殿,趙薄的嘴裏被塞著一團布,無法開口。

“大家看好了此人叫趙薄,是西太後的近身太監,他才是殿上這個冒牌貨的父親。”

“真是可笑,你自己都說他是太監,怎麼可能會是和哀家有什麼瓜葛。”

看來這個西太後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難道西太後是想要本王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給他驗明正身嗎?”夕陌問道。

冒牌貨(一)

“就算能夠證明他不是太監,那又如何?夕陌,哀家可是你的母後,難道你認為哀家會和他私通不成?”西太後慌了。

“母後?嗬,這個我們一會兒再說,你和趙薄有沒有什麼,還是讓趙薄自己親口來說吧。”夕陌彎腰扯出趙薄口中的布團。

“王爺開恩,王爺開恩,奴才以後再也不敢了。”趙薄一邊磕頭一邊求饒。

“將你和西太後之間的事情說出來,也許本王還會寬大處理。”夕陌身上散發著從未有過的威嚴。

瑾兒抬頭看著夕陌,這是她所沒見到過的一麵。

“是是,奴才什麼都招。”趙薄的額頭幾乎磕出了血來,“奴才本是蕭家的一管事,二十年前,西太後剛剛被封為皇後,卻得不到先皇的寵愛,為了解悶,讓奴才扮成太監進了皇宮,先皇不來西錦宮時,就是奴才在西太後的身邊伺候。四……”

“你住口,你這狗奴才竟敢胡說。”西太後急了。

“西太後何必動怒,如果這奴才說的是假的,本王自會還給你一個公道,畢竟你也是本王的……母後。”看著西太後著急的樣子,夕陌心中不勝歡喜,十年來在她身上受的氣,也該是時候還給她了。

“王爺奴才句句屬實,絕無半點欺騙和隱瞞。”為保命,趙薄如實的交代。

“那麼你就繼續說吧。”

“是王爺,其實四王爺,哦不,應該是鍾兒確實是奴才與西太後所生,在避暑山莊的時候是奴才將鍾兒帶走的,直到鍾兒兩歲的時候奴才才將事情告訴了西太後……”

“住口,住口,不要聽他一派胡言。”西太後再次打斷了趙薄的話,“這狗奴才是被夕陌給收買了,夕軒就是夕軒,確實是哀家和皇上所生,而這個夕陌,他才是個野種,是個冒牌貨。”

瑾兒驚訝的看著夕陌,他的臉上卻無半點驚訝,十年間西太後的囚禁與打罵,難道他真的不是西太後的孩子?

冒牌貨(二)

泰和殿內眾大臣一片嘩然。

“哈哈。”夕陌突然大笑了起來,“沒錯本王確實不是你所生,沒想到今天你會親口揭穿你當年的醜事,可是本王與你身邊的‘四王爺’相比起來,本王卻是父皇血脈。”

“真是可笑,你不過是哀家從民間找來的一個替代品。”

“是嗎?”夕陌臉上的笑意不該,“看來西太後對於當年的事情還不了解,那麼就讓本王來告訴你好了,當年你和蘇貴妃一同臨盆,你率先產下一女嬰,你命趙薄將女嬰帶出皇宮交給蕭宰相家撫養,再找來男嬰替代,誰料女嬰在途中窒息而死,但是路過流雲宮的趙薄得知蘇貴妃正在生產,便潛入流雲宮等到蘇貴妃產下皇子昏迷後,收買了穩婆和蘇貴妃的貼身侍女用死去的女嬰換走了皇子。”

流雲宮,蘇貴妃,瑾兒眉頭微皺,在給炎夕晨選妃前,西太後去流雲宮找她時提起過此人,不過她好像已經死了,夕陌竟然會是她的孩子,這皇宮裏的恩怨瓜葛可真是複雜。

“你胡說,你是從宮外帶進來的野種,還想冒充皇子,真是天大的笑話。”西太後才不相信夕陌所說之話。

“當初給皇兄選妃之時你不讓蕭家二小姐參加,不就是因為你以為她是你的女兒嗎,如果太後娘娘不相信此事,大可問問蕭宰相這蕭彩霞究竟是不是你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