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三王爺卻屬胡言,不可信。”蕭宰相咬緊牙關死不承認。

“趙薄你來說說看當年的事情是這個樣子的嗎?”見蕭宰相不承認,夕陌像趙薄問道。

“回稟王爺,當年的事情確實是這樣的,奴才換好嬰孩之後,因為西太後剛剛生產完,身體虛弱,擔心她知道自己的女兒已經死去後會傷心,於是去了宰相府,讓宰相大人保密,而在那之後沒過兩天宰相夫人也誕下一女,宰相大人便對西太後聲稱那是西太後的女兒。”趙薄跪在地上對在場的大臣們說道。

“你這狗奴才為了保命,竟敢誣陷哀家,哀家絕對不會放過你,還請諸位大人不要聽這小人胡言,夕陌是個野種不是先皇的孩子。”

皇位之爭(一)

西太後已近似瘋狂,儀態全無完全是一副潑婦的模樣。

“本王早就知道你們不會承認,所以還請在場的各位大人們替本王看一樣東西。”夕陌從盒子裏取出一封信,讓大臣們傳閱。

“難道王爺說的都是真的。”看完信的大臣們又開始議論了起來。

“諸位大人,切不可相信他,隻是一封信什麼也證明不了。”西太後以為夕陌會拿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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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信是先皇留下來的。”大臣中有人說道。

“這不可能。”西太後不相信,從大殿之上走了下來,從大臣的手中奪過信,打開一看神色顯得很是慌張,猛的將信扔在地上,“這信是假的。”

瑾兒從地上撿起信,打開盒子的時候,她有見到過這封信,卻沒看過裏麵的內容,現在一看才知這時先皇寫給炎夕晨的,當年調換嬰孩的事情,他好像已經知道了。

信中的大致內容寫的是,先皇的蘇貴妃因產下死嬰,一直鬱鬱寡歡,得了抑鬱之症終日臥床不起,時常在先皇的耳邊念叨她生下的是個皇子,絕非死去女嬰,先皇誤以為她是受到過重的打擊,導致精神恍惚,胡言亂語。

蘇貴妃死前又提起了此事,讓先皇產生了懷疑,於是暗中調查此事,發現了當年夕陌被人調換的事情,隻因西太後當時是皇後,先皇不忍心處置她,於是留下了此信,希望炎夕晨登基以後能給予處置,恐怕先皇沒有料到西太後會在炎夕晨登基以後勢力變的更加的強大。

“瑾妃娘娘,可否將信給臣一看。”一位大臣走到瑾兒的跟前要求看信。

瑾兒記得此人,就在西太後宴請各位大臣家千金的宴會上見過他,他好像是刑部尚書崔大人。

瑾兒將信交到崔大人的手中,崔大人看著信上的字跡,在放在鼻子前聞聞,“回稟西太後,三王爺,此信不像是造假,字跡的確是先皇的,從墨跡上看這信已有些時日了。”

皇位之爭(二)

接著崔大人在皺眉細細打量著落款上的紅色印記,“而落款上的印記臣曾經見過,應該是出自先皇那塊親手雕刻的印章,因為先皇很是喜歡這塊印章,所以先皇駕崩以後印章便隨他陪葬了,三王爺究竟有沒見過都還不確定就更不可能仿照的出來。”

“這不可能,難道哀家的女兒真的死了。”西太後一臉茫然的後退兩步,用質問的眼神看著蕭宰相,此時蕭宰相已經無話可說。

“就算如此那有怎麼樣,這樣也隻能治哀家的罪,卻不能證明夕軒不是先皇的孩子,他依舊可以登基,炎夕陌你今天做了這麼多不就是想要登上皇位嗎,哀家是不會讓你得逞的。”西太後依舊是執迷不悟,“來人啊,將這亂臣賊子給哀家拿下。”

西太後一聲令下數十個侍衛拿這武器衝了進來,將夕陌和瑾兒圍困起來,夕陌將手中的木盒交到瑾兒的手中,將她護在身後,“瑾兒,不要亂動小心一點。”

說著夕陌拔出藏在腰間的軟劍,警惕的看著周圍的侍衛。

“還不快動手,殺了他們。”見侍衛們沒有進一步的動靜,西太後再次命令道。

侍衛一擁而上,夕陌嘴角輕輕一勾,掛著邪魅的笑容,手中的軟劍朝著襲來的侍衛用力揮出,一道弧形的白光從侍衛們的腰間劃過,數十個侍衛,眨眼間倒地身亡。

殿內的大臣們齊齊後退,不由得的倒抽了一口氣。

瑾兒站在夕陌的背後,驚訝的注視著他,再看看倒在血泊中的侍衛,他竟然會武功,而他的功力絕對在冷寒逸和炎夕晨甚至在南宮傲之上,真沒想到他隱藏的如此之深,竟然沒有人發現。

“哀家可真是沒想到,你被關了這麼多年居然還能學到怎麼厲害的武功,可是在殿外,哀家還有眾多的人馬,你以為你能殺的完殺的盡嗎。”西太後絲毫不將夕陌的武功放在眼裏,重新到殿上,拉起炎夕軒的手,“南暮國今後的皇帝將會是炎夕軒而不是炎夕陌,如果你就此罷手你依舊做的陌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