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回來啦。嗬嗬,這個星期衝榜成功了,哈哈,所以,會有很多更新了。

抓到你了

“公司最近運轉的怎麼樣?董事會那邊有沒有什麼動靜?”遊泳池邊,薑會長堅硬的聲音回響。她脫手公司已經半年有餘了,從剛開始的半隻腳幹預,到現在的雜事慰問,她到底有些像退休的老板了。

電話那頭的經理將公司的狀況大致說了一下,薑會長眉頭微皺,她沒有想到具俊表對興達公司會這麼下狠手,關於這個兒子,她這一年來,總算是見識了。從前,他不喜歡她,隻不過不叫她媽媽而已,但是現在,他甚至是連看都不看她了,而且做事也變的辛辣極了。薑會長當然知道這是為了什麼?

他恨她。他恨她折斷了他的愛情。恨她不近人情。

也許吧。

當初,是她懷有私心的造成了如今的這一切。可聰明的她,怎麼也想不到這個故事的結局是讓她的兒子走上了和她一樣的路,她的心底,甚至是一點報複過的筷感也沒有。她日日夜夜的看著從她身上掉下來的血肉,漸漸變成一個毫無感情的人,她的心髒就像被硬|物刺穿了一樣的絞痛。

無論多麼心狠的人,麵對自己的孩子的時候,都是百般疼愛,哪怕她是帶著壞人的麵具,胸膛裏都是一顆關懷的心。

薑會長重重歎了一口氣,掛了電話。

筆直的坐在木椅上,看著水波一層層的湧動。

“夫人,你看看我找到了什麼?”冰冷的室內,一個衣著不凡的男人走進來,像是急於要讓她看手中的畫板似的,腳下生風,沒兩步就過來了。

“你猜猜,這是誰畫的?”那男人正是具俊表的父親,薑會長的老公,他這些年一直在國外打理生意的,自從具俊表接管公司之後,他就卸甲歸田了。和薑會長兩人在這鄉下的別墅裏,安安穩穩的過日子。

薑會長回過神來,看向他手中的畫。簡簡單單的一眼,她的瞳孔就放大了好幾倍。

畫上的人是她,年輕時候的她,而那手法,也再熟悉不過了,除了煜天澈,再沒有人能畫出來那份神韻來了。

畫上的她,臉上有淚,而遠方的視線,有一雙同樣帶著淚的眼睛,沒有臉,但是,她能猜到是他。

“這幅畫,你從哪得來的?”薑會長一把抓住畫框,焦急都寫在了臉上。

“是偶然在畫展上看到了,而且又正好是煜天澈畫的,我就給買回來了。怎麼啦?”

“你認識他?你怎麼會認識他的?”煜天澈這個人,她從來沒有對任何人提過,而且他們兩家也從來沒有什麼交集,他不可能會認識他的。

具俊表的父親拍了拍薑會長的手,輕輕放下畫板,坐在了她旁邊的椅子上,他溫和望著她的眼睛。

“其實,有件事我瞞了你好多年了,一直沒跟你說,在我們結婚前一天,煜天澈來找過我,”薑會長心都提到了嗓子口,聽見從他嘴中說出煜天澈三個字來,她臉上布滿了深濃的驚訝,具先生微笑著摸了摸妻子的頭發,接著說,“他對我說要我好好待你,還說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女人,而在他說這番話之前,我早就知道你和他的關係了,是青梅竹馬對吧?可是他在你向他表白的第二天結婚了,以當天他跟我說話的樣子看來,他不應該結婚了才對,分明是喜歡你的。”薑會長身子一僵,心砰然猛一陣跳動。

“那天我看到這幅畫,更堅信了自己感覺,嗬嗬,夫人,你會不會覺得我自私,明明知道你們心中有彼此,還是假裝不知道的和你結婚了。”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的,他明明是不要她,不愛她的啊,怎麼就變成了這樣,薑會長的頭疼不已,臉色十分蒼白,她雙手擠壓著太陽穴,低著頭,眼前卻出現一團一團黑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