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襟,然後,將她的手放到衣服裏麵心口的位置,煜婷霎時停住了淚,手也不自禁的往回縮。

瑾昊是不會這麼做的。

“你不是瑾昊,你是誰?”

原來這一年,這個叫瑾昊的把他的女人藏起來了,很好,他很有種。

具俊表不回答,卻笑了笑,笑容很柔軟。

他從口袋裏掏出戒指,輕巧的給那隻還不算溫暖的手戴上。

煜婷惶恐的縮回手,又急忙摸了摸那戒指的形狀,仿佛放下心來一般,她大大鬆了一口氣。因為看不到麵前的人是誰,她不自禁的往後挪著。

具俊表直起身子,撫摸著煜婷的臉龐,那眼神專注地令人心動。一低頭,他就吻上了她的頭頂。

既然這麼在乎他送的戒指,離開他是因為什麼呢?而眼睛又是因為什麼看不見了呢?這一年來,她經曆過什麼,她發生了什麼,他統統都要知道。

具俊表退開一步,緩緩起身。

又深深看了她一眼,才拉開門出去了。

他關門的聲音很小,隻是哢噠的一聲。

這聲音小的似乎不存在。

可是傳到煜婷的心裏卻是真真實實的。

伴隨著那聲關門聲,她全身都鬆懈了下來,軟軟的癱坐在了床上。

她雖然看不到了,但是感覺是極其靈敏的。她知道這裏不是瑾昊的農場,因為空氣中沒有她熟悉的花香。這裏應該是一片空曠的地方,風呼嘯的聲音很大,可是房子裏卻很暖和。煜婷忽然失聲一笑。

什麼時候開始,她煜婷變成了這樣一個收不住情緒的人。

明知道害怕沒有用,臉上卻還是布滿了不安。

具俊表走到樓下,掏出手機,打了兩個電話。

一個是給他的私人醫生的,一個是給他的部下的。

他要知道她的病情,也要知道她的這一年。

不到半個小時,醫生就抵達了。

他隨醫生一起進了臥室,但是靜靜站在旁邊,一言不發。

煜婷仍舊坐在床的角落裏,聽醫生解釋著他的來意。

她輕輕地問:“你的老板是誰?為什麼要替我看病?”此時的煜婷並不知道房間裏站的是兩個人而不是一個人。

醫生抬頭看了看具俊表,具俊表朝他搖了搖頭。

“不好意↓

煜婷驚呼一聲,來不及閃躲。就又被那個人占了便宜。

幾分鍾之後,具俊表下了樓。

醫生正好拿了藥要去熬。

具俊表攔住了他。

“我去吧。”

他的女人,他要自己照顧。

樓上的煜婷,安靜下來了。她似乎有點不明白自己了。明明是不要拖累他,不要讓他在他母親麵前為難,可是,一聽到他的聲音,一感覺到他的體溫,她就抗拒不了了。這一年,她真的太想念他了。

所以,她再也經受不住分別了。

也許,她應該自私一點的。

作者有話要說:這兩個別扭的人總算守得雲開見月明了,那大大就安心的下去吃飯了哈。

情敵相見

從婚紗店裏出來看不見人的還有智厚他們幾個。

本來具俊表也不是閑得住的主。幾個人便沒有在意。

回到別墅,兩對準夫妻以勞累為由各自回房間二人世界去了。留下蘇易正旱鴨子一個。不甘寂寞的他,蹭蹭蹭上樓跑到具俊表的房間。那會,具俊表正拿著藥碗喂煜婷喝藥。碰的一聲開門聲,沒有嚇住裏麵的兩個人,反倒嚇到了蘇易正他自己。

因為裏麵的兩個人都似曾相識,卻又當真有些陌生。蘇易正第一反應是走錯房間了,第二反應是見鬼了。可是,顯然,這兩種都不是。

具俊表知道這房子裏住了什麼人,所以他根本不用猜就知道是誰來了。可煜婷不知道,見來的人久久都沒有吭聲,而且也沒有出去的動靜。煜婷忍不住問道:“是誰來了?”

具俊表又剩了一湯匙的藥送到煜婷唇邊,半分慵懶半分笑意:

“蘇易正,不要告訴我你以為我們是幻像,”具俊表用不著看蘇易正的表情也知道他此刻在想什麼,萬匹車馬過,具俊表不準備跟他打啞謎,一語便道破了心思:

“沒見過這麼溫柔的具俊表,嗯?”蘇易正確實是這麼想的。

“沒見過這個女人?”這個倒不是。

“在用力猜測我們怎麼會在一起。”

背後的蘇易正點頭如搗蒜。

煜婷一聽說是蘇易正,笑笑叫了聲“易正。”

蘇易正在看到自家兄弟和她在一起之後,不管曾經有過什麼色心都就此打住了,麵對美麗女人,他隻能萬分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