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那個了唄。”左晴支支吾吾的,卻還是沒抵過祁升的審視,吐露實情:“就來例假了。”
祁升沉默了,左晴也倍感尷尬,她別過臉去小聲叨叨:“所以有些事情真不適合打破砂鍋問到底。”
頓了下,祁升才問道:“很難受麼?”
“我可沒有表演的成分,都這樣了我也演不來。”左晴將祁升的不自然誤會成不相信,義憤填膺的說:“就應該讓你們男的也感受下就知道有多痛苦了。反正你們沒有這項功能,不相信我也沒辦法。”
自從上次爭吵後,左晴就變得特別敏[gǎn],祁升哭笑不得,“誰說你演了?”
真是好心當做驢肝肺。
“哦......”左晴索性不遮掩了,“疼啊,疼死了!你看這汗流的,就跟從水裏撈出來似的。”
左晴話音剛落,就被祁升打橫抱起,這令她受寵若驚,一個勁兒的要往下跳。她的不安分令祁升費了很大的力氣,祁升以為是左晴反感,“別動!”聲音都帶著十足的不悅。
“我能走。”左晴還在做最後掙紮,分明這可是高級待遇,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反抗什麼。
大概是太過於害羞了。
“我可不想時刻都看著你會不會暈倒。”
祁升那嫌棄的口氣一下就令左晴老實了,人家都沒覺得有什麼,自己瞎激動個什麼勁兒啊。平日裏也沒少伺候這位大爺,今天就享受一次照顧好了。
“特殊情況為什麼不說?”祁升聲音冷冷的,透著責怪的意味。
“我怎麼好意思對你這個直男說。”左晴捂著腹部,委屈極了,“指不定你還覺得我矯情,然後扣我工資呢。”
“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扣了。”左晴埋怨的補充了句。
祁升這就不高興了,他睨著左晴,“嘶”出聲,“在你眼裏我就這麼不近人情?”
左晴沒有正麵回答,視線避開祁升,撇撇嘴:“我隻知道沒那公主命,就別得那公主病。”
祁升當然知道左晴是在發泄平日裏的不滿,想想她失去父母那段悲慘的過往,忽然就能體諒她的辛酸了。
看在她此刻柔弱的份上就不計較了,祁升隻是緊了緊手上的力氣,繼續向家的方向走。
其實左晴也沒什麼力氣跟祁升拌嘴,她閉目,又忍過了幾陣疼痛後,才緩緩睜開雙眼。正巧對上的是祁升凸起的喉結,隨著他吞咽喘熄而滾動著,特別性感。
這時,一滴汗珠順著祁升棱角分明的側臉線條滑向喉結,然後就掛在喉結尖上輕顫。左晴眼巴巴的盯著,覺得有根羽毛撓在心尖上,癢癢得很。
如受到蠱惑一般,她竟伸出食指尖刮去,還順勢摩挲了幾下充滿誘惑的喉結。
“你在幹什麼?”
祁升冷清的聲音一下就讓左晴回了神兒,她連忙心虛解釋:“抱我辛苦了,幫你擦擦汗。”
犀利的視線暫時麻痹了疼痛,左晴又是一身汗。幸好本來汗就沒幹,所以被成功的掩蓋去了。
懊惱著失態,但是左晴更加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她真的很喜歡祁升,而且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尤其是他抱著自己的此刻,要是能夠一直就這樣,永遠不要有質疑和偏見就好了。
第20章 一束鮮花插在牛糞上
雖然在生理期,左晴也沒閑著。她去外麵花店配齊了花後,按照原計劃參照花藝教程將花兒們搭配成花束。
左晴一共紮了五束,除去原計劃的三束,李叔和孫嫂也有份。〓本〓作〓品〓由網〓友〓整〓理〓上〓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