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個人。”
左晴說者無心但是彬子聽者有意,尤其是看眼前的男人如閻王附體般,小白臉差點嚇尿了。
憑借著較好的外貌長期混跡於北城的富太太圈兒,彬子怎麼可能不知道祁升的存在。
“您就是祁升?”彬子聲音都在顫唞,他怎麼都沒想到會以這樣的方式見到祁升,尤其還想跟祁升的女人搭上關係……
給他一百個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啊。
祁升終於又正眼看向彬子,既然左晴那邊突破不了,那就挑軟柿子捏。
“你們是怎麼回事?”
光是祁升挑起的聲調就讓彬子一顆心被掛起,他腦海裏還在不停重複著左晴說的“神不知鬼不覺的少個人”的消失論,頓時覺得就是在說給自己聽的。
彬子冷汗岑岑,把襯衫的後背全浸濕了,張張嘴,卻發現話都不會說了。
祁升一個眼刀飛過,彬子臉色蒼白如死人。
這倆人,都挺渣的。左晴忽然湧升起讓他倆互鬥,自己看好戲的念頭。於是暗中搞事情,涼涼的說:“你身為堂堂祁總,欺負一個平頭老百姓有意思?”
彬子差點就要給左晴跪地上磕頭求她別挑事了,然而祁升已經被不知道是憤怒還是嫉妒的情緒所蒙蔽,認為左晴是在護著這個男人,離失去理智就差那麼一點點。
“我跟左晴是通過她的一個朋友認識的。”彬子哪敢實話實說啊,不然怕是明天真的會悄無聲息的就消失了。“我跟左晴也就是還聊得來,絕對沒有別的什麼。”他說完,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垂眸,深怕泄露自己的情緒。
彬子這種男人就應該好好治治,然後在利用他惡心惡心祁升。反正她都這樣了,無所畏懼。
“你胡說,咱們分明是之前在酒吧認識的,怎麼就不承認了?”左晴每說一個字,祁升的臉就越黑一分。她假裝沒在意,朝彬子笑著繼續道:“你剛才還說要約我呢,怎麼翻臉就不認賬了呢?”
“祁總,您可別聽她胡說。”彬子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
“還用你說?”祁升一把拉住左晴的手腕,牽著她就往外走,丟下一句:“我相信她的為人。”
托路暢費盡心思的事情就這麼解決了?
彬子礙於祁升的威嚴矢口否認,而祁升卻說相信自己的為人?
相信個屁啊。左晴想想都覺得好笑。
明明沒做什麼,卻被祁升扣了個喜歡“角色扮演”的帽子;明明原主跟彬子有關係,祁升又願意相信她的為人。
真是荒唐。
左晴冷笑著甩掉祁升的手,“你現在相信我了?晚了,本姑奶奶不稀罕。”
祁升喉頭滾了下,“左晴......”
“我怎麼了?”左晴梗著脖子盯著祁升的雙眼,“我現在是自由身,想和誰往來就和誰往來,就算是小痞子你也管不著。”
“左晴,你......”
“你別忘了我以前也是作天作地的人。”左晴搶著說話,還挑釁的朝祁升彎彎嘴角。
祁升眼神裏閃過複雜的情緒讓左晴無法言狀,她忽然就沒了呈口舌之快的那種爽勁兒了,反而因為自揭傷疤鬱悶不已。左晴深深的看了祁升一眼,低頭繞過他,徑直快步向前走。
左晴沒有回頭,但她知道祁升就在身後,像極了曾經晨跑追隨在他後邊的自己。
真是風水輪流轉......
左晴煩躁的夠嗆,“你煩不煩,別跟著我。”
祁升並不在意,閑閑的邁著步子,“我的車也停在這個方向。”
結果兩人的車又停在了一起。
看著邁巴赫就礙眼,左晴飛起一腳踹在車門上,“跟蹤我很有意思?你怎麼不去做狗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