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升也被左晴那一腳嚇的腳步一頓,這麼大的氣。
“祁升,我再跟你說一遍,以後我想跟誰在一起那是我的事。你現在沒有資格了,懂?”
左晴說著打開了車門,還沒來得及彎腰鑽進駕駛座,卻被祁升敏捷的伸出隻手,抵住了車門。
左晴卯足了全身力氣,幾次試圖關門都沒成功,她憤憤的瞪著祁升,炯炯的眸子如熊熊燃燒的黑色火焰。
“左晴,你明白自己在幹什麼嗎?”他猛然湊近她,低吼:“你這是在垃圾堆裏挑男人。”
祁升的靠近讓夾在門縫間的左晴不得已貼向他,她心髒漏跳一拍,氣息都有些紊亂。
定了定神兒,左晴不屑的笑出聲,諷刺道:“我承認一直以來我眼光確實挺爛的,不然以前怎麼會喜歡上你這種......”她有意的停了下,笑得更燦爛了,慢條斯理的開口:“垃圾?”
左晴上挑的語調格外欠揍,甚至她自己都覺得有點過分了,然而祁升卻硬生生的忍下來了,分明嘴唇氣的都在哆嗦。
輕歎了下,左晴卸下了繃緊的弦兒,表情恢複平靜,“祁升,我不知道你現在因為什麼對我緊追不放。但是對我的生活造成了困擾,如果再繼續這樣,別怪我報警不客氣。”
祁升揉揉太陽穴,“我們之間的關係一定要這樣麼?”
左晴愣怔了,祁升他這是什麼意思?
感情他拒絕了自己的喜歡,還要離婚都沒有錯,是她左晴在無理取鬧?
“對!如果可以,我想跟你老死不相往來。”
這是左晴想了挺久後給的答案,看著她認真的表情,祁升感到心紮著疼。
“你當真?”祁升忽然也嚴肅了神色。
不知道......
說實話左晴很混亂。
但是“舔狗”她真是當得夠夠了。
左晴突然就暴怒了,拎起副駕座上的手提包狠狠的往祁升身上招呼,一邊暴打一邊喊著“滾”。
包雖然小,但是皮質很硬實,掄在身上還是挺疼的。祁升躲閃著,終於鬆開了抵著車門的手,左晴趁機鑽進駕駛位置,“嘭”的巨響摔上了門。
左晴啟動好車,一腳油門就衝了出去。
混蛋祁升。
分明她都開始收心了,他卻跟小尾巴似的“粘人”是什麼意思?
是不是覺得屬於自己的“東西”突然丟了不甘心,不習慣?
左晴一捶按在喇叭上,“大豬蹄子。”
當晚到家,左晴就接到了林澈的電話,說是後天要帶著她去巴黎參賽。這是左晴第一次出國,在興奮與不安中,左晴迎來了自己踏出國門的首秀。
賽程為期三天,念在左晴與路暢是好姐妹,林澈又珍視左晴才華的份上,林澈特意帶著左晴在巴黎又玩了三天。
一個星期祁升都沒有見到左晴了,甚至連她公寓都登門造訪了,可左晴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
祁升人坐在辦公室,心卻不在那裏。他將手上的筆轉了幾圈,王助理彙報的事情一句都沒聽進去。
也不知道左晴現在在幹什麼,是不是又跟哪個男人有說有笑,會不會像在自己身邊那樣時而體貼時而嬌蠻,有沒有一臉崇拜的看著那人……
一想到左晴的種種,祁升就抓心撓肺的坐不住了,他“啪”的闔上筆記本,把正在看資料的景飛嚇了一跳。
“我出去一趟,你幫我盯一下。”祁升朝景飛丟下這句話,起身就出了辦公室。
王助理立馬盡心盡責的準備跟上,“祁總,需要我跟著麼?”
景飛一把將王助理按下,等祁升走出一段時間後,慢悠悠的說:“你家祁總是找媳婦兒去了,你跟著湊什麼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