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至於手裏的一部分錢完全不能動,她孤身一身在遼市闖蕩,有事隻能靠自己,所以她要給花店日常留足了流動資金。
不過雖然還買不起房,可租一個好一點房子還是可以的,而且她覺得許多事情一步步來也不錯。
“如果你不想用我的錢,那麼可以當做是我借給你的。”
其其格覺得這男人還是把她想的太好了,有錢不用,特別還可能是自己未來老公的錢,這不是她的性格。
之所以拒絕換房,隻是她暫時沒這個打算,也需要想明白一些事情,再做決定。
“等我有需要的時候再跟你說。”
“好,你上去吧。”
其其格笑了笑,跟牧仁揮手,轉身往樓裏走去。
齊淵看著其其格的身影已經看不見了,可牧仁還不準備走人,帶著幾分戲弄道:“老牧你這是演電視劇呢,人差不多都走到六樓了,你倒好,還眼巴巴地盯著樓門口。”
被齊淵吵得回神的牧仁,看著他,半天不說話。
“老牧,你怎麼了?”齊淵瞧著他不吭聲,有些擔心的問。
“走吧。”牧仁有些頭發脹,邊揉著太陽穴,邊靠在椅背上還是不想說話。
齊淵看著車,也不忘記念叨牧仁。
“其其格在的時候也沒見你沒精神,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其實他怎麼說也是情場高手,牧仁一看出差這幾天就沒時間休息,隻怕一碰枕頭就能睡著的那一種。
可作為同樣是男人,他完全理解自己兄弟為什麼雖然因為缺乏睡眠,已經開始頭疼,還願意送她回來,並且還拉著人家姑娘念叨了好半天。
現在瞧著牧仁懶得理他,齊淵自言自語也很歡實。
“我瞧著你這不是出來了,是完全陷進去……到底什麼時候發生了質變?”
瞧著牧仁靠在椅背上依舊揉著額頭,不理睬自己,齊淵繼續念叨:“按說你們可是整整兩年沒有聯係,瞧著你這麼沉得住氣,我還以為你對其其格沒意思。”
“老牧你這笑是幾個意思?”
原本齊淵已經不等著牧仁開口了,可就在剛才他居然突然笑了一下。
牧仁此刻的眼眸有著紅血絲,可射出來的眼神依舊銳利。
瞅了他一眼,可對方又閉目養神去了。
齊淵帶著幾分無奈道:“剛才對著其其格也沒見你這麼高冷。”
牧仁頭疼的厲害,所以懶得說話。
隨後齊淵送牧仁回了公司,說好中午一起吃飯。
可是在中午給他打電話的時候,卻是肖特接的電話。
“你家牧總呢?”
隨後在知道牧仁去了公司沒多久就發高燒。
“那他現在還在公司吧?”就牧仁那工作起來不要命的性格,隻怕發燒吃了藥,就又開始處理事情了。
“牧總這一次暈倒了,所以現在在醫院。”
“難怪。”
如果人不暈倒,隻怕打死也不去醫院。
從肖特那邊詢問了醫院地址,他就起身準備看看齊淵。
他一直身強力壯,如今居然暈倒了,雖然肖特說沒有大事,可他還是要去看看。
隻是很快他就停下了腳步,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很快他就打出去一個電話。
齊淵這個電話直接打給了其其格,也不磨嘰直接把牧仁病了,住進醫院的消息告訴了她。就連醫院地址也不用她問,直接一股腦都說了。
說完後,頓了頓,說了這些兩句話:“老牧很少對人動心,對你是真心不一樣。”
念叨完這兩句,他立馬掛了電話。
至於讓其其格去看望牧仁的話一句也沒說,倒是把說和不說把握的恰到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