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玫瑰已經補好貨了。”新店員過來回報。

回神的其其格聽到“玫瑰”兩個字,不由自主想到了那一幕。

牧仁拿著一支玫瑰單膝蹲在她身邊的那一幕。

在心裏歎息一聲,她終於回神對新店員交代:“我出去一趟。”

這個時候齊淵已經推開了牧仁的單人病房。

牧仁已經醒了,臉色有發白,整個人病弱中依舊有著平時逼人的氣勢在。左手臂上正在輸液,另外一隻手還在看著文件。

肖特在床邊給牧仁打下手。

自己進來了,他頭也不抬一下。

自己急呼呼的來看他,他倒是一個眼神都不給自己,齊淵心裏這個氣。

“有本事你一會兒也這個樣子。”

心道希望在其其格麵前,他也能這麼高冷。

下一秒,齊淵就被牧仁的反應氣笑了。

“你給她打電話了?”

牧仁終於從文件中抬頭了,而且明顯不讚同他這麼做。

齊淵直接坐在沙發上,瞅著牧仁道:“我可沒讓她來。隻是告訴她,你住院了。”

床上的人居然又毫無興趣,繼續低頭看文件去了。

齊淵問:“你不會覺得其其格根本就不會來看你吧?”

齊淵可不這麼認為,雖然其其格最近跟牧仁好像在鬧脾氣,可隻怕知道牧仁病了,她保證會來。

“你不了解她。”牧仁頭也不抬地這麼說。

“那咱們打賭,我賭其其格一會兒就來。如何我贏了,你給我開車一個月;如果我輸了,我給你開車一個月。”

“隨便。”

這就是同意了?

齊淵自信滿滿,坐在沙發上玩著手機,等著其其格開門進來。想著能讓牧仁給他開一個月的車,想想都高興。

從不到一點的時候等到現在的三點多了,其其格的影子都沒見到。

齊淵終於屁/股下麵好像有針一般,坐不住了。

繞著牧仁的床轉了好幾圈,就連沒生病的肖特都被他轉的頭發暈。

“不用等了,她不會來。”牧仁終於說話了。

其實牧仁心裏也有些氣悶,那丫頭知道他生病住院了,居然也不來看一眼,說不煩悶,那是假的。

可這點煩悶,下一秒就被他前段時間有些入魔,居然直接打電話跟她談分手相比,他又覺得她就應該這樣。

他可是見識那丫頭多麼記仇,隻怕自己想要把人拐到手的道路還很長。

隻是她好像挺喜歡自己這身皮相的,要不……

走神了一會兒,牧仁終於從這種不理智中回神了。

其其格不來,牧仁一副不怎麼關心這件事,作為非當事人,齊淵卻是有些著急。

“我先走了。”

在齊淵急呼呼的離開以後,肖特瞧著自家老板依舊一心在文件上。

“牧總,就怕齊總去找其其格小姐去了。”

“不會。”牧仁終於抬頭了,揉了揉僵硬的脖子。

至於齊淵回去找其其格,根本不可能。

聽到他說不會,肖特雖然不知道自家老板的依據是什麼,還是把這點擔心放下了。

隔天上午輸完液才十點半,肖特就見自家老板下了床,而且還把病號服換了下來。

“我出去一趟,你就不用跟著了。”

老板還沒有好利索了,醫生也強調不要出院,再住兩天院再說,怎麼老板突然要出門了。

難道是老板擔心公司裏的事情,所以準備在這個空隙回去看看?

可自然回公司,那他也要跟著。

“老板,我跟您一起回公司吧。”

可牧仁直接擺手:“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