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舟自然不知道桑橋已經迅速給他腦補了一出男人腎虧腎虛腎不好的大戲,隻看到桑橋那雙亮晶晶的眼睛嘀哩咕嚕的轉了好幾圈。

他被桑橋掖了掖被角:「今天不著急,已經十二點了。我去洗澡。你困的話就先睡,好不好?」

桑橋老實的捏著被子:「好叭。」

傅行舟房間裡的床墊和桑橋樓上房間裡的床墊應該是同款,睡在上麵幾乎是一樣的感覺。①本①作①品①由①思①兔①網①提①供①線①上①閱①讀①

隻不過桑橋的房間裡是圓床。

傅行舟的房間裡是張三米乘兩米五的大床。

桑橋一邊聽著浴室的水聲,一邊在床上滾了幾圈。

滾到床邊邊的時候,還順手拉開床頭櫃看了一眼自己藏在裡麵的牛皮紙袋。

三個牛皮紙袋裡的東西已經統一分好了類,上麵還有桑橋剛剛在樓上特意備註好的標籤。

比如。

這個是給自己用的。

這個是給自己用的。

這個是給傅行舟用的。

這個不知道怎麼用,待研究。

不過看來今天是用不上了。

唉。

桑橋小心翼翼的將床頭櫃關上,用手枕著腦袋攤煎餅似的躺在床上等傅行舟洗澡回來。

大概又過了五分鐘。

浴室的門被推開。

傅行舟或許是因為桑橋已經睡著了,隻在下麵繫了條浴巾便從浴室走了出來。

平日裡搭理的一絲不苟的頭髮此時還沾著水,落了幾絲散在額前,顯得比平時更年輕一些。

桑橋偷偷摸摸的將眼睛瞇成一條縫,無比羨慕的看了傅行舟的六塊腹肌好一會兒,又伸手在被窩裡偷偷摸了摸自己肚皮上軟軟的肉♪肉,心酸的歎了一口小小的氣。

傅行舟簡單的擦了兩把頭髮,走到另一邊翻身上床。

才剛剛躺好。

就見床另一頭的桑橋像是蠶寶寶似的在被子裡一拱一拱的從那邊拱了過來。

拱到了傅行舟身邊。

雖然今晚傅行舟看來已經不會跟他不上床了。

桑橋也覺得自己不能就這樣毫無作用的睡大覺。

所以他從被子裡揚起臉,真誠的對傅行舟道:「我們不睡覺的話,你需要我給你暖被窩嗎?我剛剛把我那邊暖好,還熱乎乎的!」

傅行舟:「……」

傅行舟方才上床的時候剛解了浴巾,現在全身上下就一條真絲睡褲。

而桑橋靠過來的時候。

也確實真真切切的帶來了他被窩那一頭的熱度。

灼熱的幾乎滾燙的熱度。

在寂靜的夜色裡一下點燃了傅行舟的呼吸。

幸好燈光是暗的。

傅行舟不用太擔心自己現在的模樣嚇到麵前的桑橋。

他胸膛劇烈的起伏了幾下,壓穩呼吸,緩緩開口道:「不用。我自己來。」

被冷酷無情拒絕了的桑橋:「……」

屋內的沉默似乎讓傅行舟意識到了自己剛剛那句話有些突兀,他換了話題:「明天休息,我帶你出去,你想去哪裡?」

桑橋:「誒……」

雖然從小也在北城長大,但桑橋除了在上小學的時候跟著班級春遊取過幾次公園,還有一些龍套拍攝時去過的取景地,幾乎沒再去過其他多餘的地方。

雖然是北城人,但說不定對北城的地圖熟悉度還不如網友。

桑橋想了一會兒也沒想出具體的地方,悶悶的道:「不知道哦……不然,我們去逛國家博物館吧?」

傅行舟:「……」

傅行舟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從桑橋去公演前開始期待的約會場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