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橋:「???」

桑橋都傻了,在床上直愣愣的僵了兩秒。

眼見著傅行舟拎著袋子在床邊重新坐下,才蹭過去抱住了傅行舟的胳膊。

桑橋用餘光絕望的看了一眼那三隻紙袋,內心滄桑的再次確認了果然就是他帶回來的那三個。

桑橋妄圖做最後的掙紮:「就……就是我覺得吧,說不定裡麵裝的不是修復乳,說不定是袁伯的,個,個人用品?我們拆開是不是不大好啊……」

三個牛皮紙袋的份量不輕,袋子的質量看上去也十分不錯。

桑橋覺得自己命懸一線,死盯著袋子口,就怕它打開

傅行舟將桑橋連帶著他捲成的被子筒一併拉到懷裡,有一下沒一下的捏著桑橋的手指尖把玩,溫和道:「袁伯工作從來沒出過錯,更不會將個人物品放在我們房間,不要擔心,嗯?」

桑橋:「……」

嗚!

袁伯誤我!

桑橋都顧不得被傅行舟吃豆腐了,伸手著急忙慌的攔在了袋子口:「那……那我們都不認識這個東西,萬一是什麼有毒有害物品,那……」

「沒事的。」

傅行舟吻了下桑橋的唇,「一樓進門的位置有紅外線監控儀,不會有危害物品的,橋寶不怕。」

桑橋:「……」

橋寶真的要鬧了!

由於剛剛在把自己當被子芯兒卷的時候卷的十分努力認真,導致目前桑橋還是個被子筒的狀態。

桑橋牌被子筒被傅行舟攬在懷裡。

既抽不出胳膊也伸不出腿兒,隻能眼睜睜的瞧著身邊的人打開了牛皮紙袋。

桑橋:「……」

桑橋甚至在這一瞬間清晰的記起了這袋子裡的東西都是他剛發了節目公演後的第一筆工資買的。

因為怕傅行舟不行,所以每個東西都買了最好最貴的。

滿滿的三大包。

於是當紙袋一撕開,包裡的東西就順著歪歪扭扭的紙袋掉了出來。

桑橋:「……」

聽。

是心化成灰的聲音。

對比麵色蒼涼的桑橋。

坐在旁邊的傅行舟顯得慢條斯理且不慌不急。

他一件一件的將因為裝不下而從牛皮紙袋裡掉在床上的東西撿了起來。

在桑橋耳邊念道:「袁伯這都準備了些什麼?這還是英文的。strong climax……持久高點,撫慰按摩,time extend……延長時間。」

桑橋:「……」

桑橋已經心如死灰了。

但他卻沒想到這竟然還不是今天最絕望的時候。

因為下一秒。

傅行舟從牛皮紙袋中狀似隨意的拿出了一張打印出的外賣發貨單,接著饒有興致的勾了勾嘴角,對桑橋道:「袁伯還挺與時俱進,都會用外賣訂貨了。」

桑橋:「……」

桑橋死氣沉沉的看了一眼已經被放在他麵前的發貨清單。

單據條框分明,一看就是機打。

收貨人:你最粗你說話先生。

電話:135xxxx9369

貨品內容:……

桑橋:「……」

老闆我到底和你什麼仇什麼怨你何至如此……

此時的桑橋覺得自己就像一顆命運悲苦的洋蔥,被傅行舟一層一層的刮呀刮呀刮。

說話聲帶著的熱氣擦著桑橋的耳畔,燙得他輕輕顫了顫。

傅行舟的俯身,親了一下桑橋細細的脖頸,柔聲問道:「橋橋,你看發貨單上的電話像不像是你的?」

桑橋:「……」

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