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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一半責任是出在我身上?別開玩笑了!我很生氣的咬著嘴唇,憋了半天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虧你還比他年紀大,結果除了胡亂發脾氣和一味的逃避,什麼也沒有做過。他隻有十五歲而已,你卻期待他像一個成年人那樣處理一切,不覺得自己很幼稚嗎?”裏包恩聳著肩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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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老師,雲雀前輩的脾氣很奇怪,但是,他隻是不知道怎麼好好的和人相處而已。”澤田猶豫著說,“隻是隱約的感覺,他最近因為你的事情變得有點焦躁……以前從來沒有見他為誰焦慮過。”

“女人心是很複雜的,他不明白也很正常,畢竟恭彌也算是個純情少年嘛。”迪諾先生也來插上一腿,大家都瞪著他,純情少年這種形容,和委員長大人實在聯係不起來。

“最討厭群聚的他居然願意參加這種以前最不屑的集體活動,你就不會想想原因嗎?”裏包恩不屑的說,“真是受不了你們這些別扭的小鬼。”

你沒資格對我說這種話!我一甩衣袖,覺得這些話聽著真刺耳,再加上遠處叮叮當當的打鬥聲,決定不理睬這些人,反正他們都是一夥的,關鍵時刻總是槍口一致對外。想讓我相信其實某人是一個愛在胸口難開的傲嬌少年,鬼才會相信。

“老師,夾在你和你父親之間,雲雀前輩也覺得很為難的,實際上當時他沒有暴走已經是一個奇跡了,你要想開點,給他一個機會!”澤田苦口婆心的勸說。我疑惑的轉頭看他,平時他沒有少被某人欺負,居然還會為他說好話,腦子裏在想什麼啊?

裏包恩涼涼的說:“還不快去,一個是爸爸一個是未來孩子他爹,不管是誰打傷誰都不好吧。”

去你的孩他爹!忍住這一句差點脫口而出的吐槽,我還是繼續朝那邊跑去。雖然不想承認,裏包恩的話的確一針見血的戳穿了我的偽裝——我真的總是忘記他隻有十五歲的現實,老是用十年後的那個他來做比較。再加上平時他總是表現得很沉穩很有自信,我從來沒有思考過“他會不會為這種關係感到不安”這樣的話題。說起來,受到未來幹擾的人,不止我一個,他還是親眼目睹了未來的現實,大概感想會比我更加的複雜。

腦子裏亂七八糟的轉著各種念頭,我悲哀的想著,他中二我別扭,兩個完全不坦率的人湊在一起簡直就是一個悲劇——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他也不清楚我的念頭。這種情況下,關係可以融洽簡直就是奇跡。

要是給我一點時間,坦率的說出自己內心想法和打算,而不是一味的用口是心非來消極抵禦,會不會有不一樣的結局?

氣喘籲籲的跑過走廊,這裏的客人早就因為一連串的怪事跑得差不多了。於是我看見了經書卷軸攻擊和漫天漂浮著大大小小尖刺圓球的詭異場景——屬性完全不同你們也打得起來,佩服。

“不要打了!”想也沒想,我揮手就是一道冰風吹過去,企圖讓那兩個人清醒一點。

“神道,你退開,這是屬於男人之間的戰鬥。”

“切,礙事,一邊去。”

“適可而止吧你們!這裏是公眾場合,不要給別人帶來麻煩啊。”我無力的扶著牆,勉強自己消耗了大量妖力,突然感到有點頭暈。

“好吧,神道,你自己選擇,是和爸爸一起回家,還是繼續和這個臭小鬼廝混!”爸爸怒氣衝衝的說,臉上有一道血痕,大概是被委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