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黑色的藥丸進了應無聲的腹中,他摸了摸唇,疑惑的看著林依,迫切的視線告訴她,他非常想知道喂他吃的是什麼。
“不忠於我的人,我…要他何用呢?”她笑看著不知所措的應無聲,然後冷然道:“最後給你一個任務,若是你完成了,一切好說,若是你辦事不利,那……解藥就沒了。”
……
在大樹上睡的正熟的阿黛拉猛然睜開雙目,她剛剛好像看見了應無聲那絕望的目光,深刻的印在了她的腦海當中。
微風吹襲著玉湖的湖麵,縱然是夜晚,也可看清那碧綠的湖水,清澈而冰涼。
吹著夜風,阿黛拉卻無心再睡,想著淩司轍的離開,楊睿不知是死是活,這些足以令她情緒低落,“阿黛拉……你,該怎麼辦?”她低聲問著自己,不住歎氣。
“船到橋頭自然直。”樹下突然傳來的聲音令阿黛拉差點一不小心從樹上跌落下去。
她扶著樹幹,目光向下望去,隻見一名坐在玉質輪椅上身穿錦袍的俊美男子看著湖麵上被風吹起的漣漪,若有所思的說著。
祁…祁言……
略顯驚詫的她連忙將自己藏在樹枝後麵,以為這樣他就可以看不見她。
“醜女,你何時有自知之明了?竟然知道將臉藏起來,不讓你醜陋的容顏侮辱到我的雙目?”祁言嘲諷的話令阿黛拉整張小臉都皺了起來,她不滿的躍下大樹,然後蹲在祁言的輪椅前,想要讓他看夠她美麗的臉,誰知……某男的眼睛上蒙著一條質地平滑的絲綢,根本看不見!
“我不是什麼醜女!你可以叫我美女,也可以叫我美麗的女人,但就是不能喊我醜女。”她蠻橫的語氣倒是有了幾分大小姐的氣勢。
薄厚適中的唇浮現出嘲諷的笑意,他傾身向前,微微下低頭靠近蹲在她麵前的阿黛拉,看了片刻後才搖頭說道:“你為何不照照鏡子?就你這樣也想讓我稱你為美麗的女人?”
阿黛拉皺著眉,撅著嘴,生氣的爬到了玉湖邊,就著月光,水麵上印著的她一臉蒼白,銀色的瞳孔,銀色的發絲,在夜色下那突兀的銀色似乎發出了淡淡的光輝。
她氣憤的又回到了輪椅前,一臉不滿的指控道:“我我我…我哪裏醜了?!!”
祁言握著玉質輪子的手一緊,竟有點想殺人的衝動。
本就有潔癖的他能夠一直忍受像個泥人的她蹲在自己身前,而沒把她踢進湖裏,已經是最大的極限了,可現在她竟然還一邊說話,唾沫星子到處飛!
從懷中拿出手帕然後扔進了湖中,接著一根細到幾乎看不見的蠶絲從他袖中飛出,準確無誤的將完全浸濕的手帕拽了回來。
他右手拿著尚在滴水的帕子,然後左手毫無溫柔可言的拽起阿黛拉胸`前的衣襟,將她朝自己拉近了些。
阿黛拉感受著冰涼的帕子在自己臉上輕輕的擦拭,微風襲來,清涼不已。
臉上幹淨的她又跑到湖邊將滿手幹涸的籬笆洗淨,然後將順便搓了幾把的帕子擰幹,飽含謝意的遞到了祁言的麵前,“這是你的帕子,我給你洗幹淨了。”
祁言看也不看,麵無表情的說道:“扔了就是。”
阿黛拉氣急,剛才還覺得他十分溫柔的想法全部拋諸腦後,什麼嘛,惡劣的人果然還是十分惡劣,剛才的他估計是難以忍受她的髒樣,所以才親自動手的吧!
第十六章:七日之春情
計上心頭,既然你嫌我醜,那我就真正醜給你看!阿黛拉陰惻惻的勾起了唇角,接著雙手猛的將自己的臉捏的奇形怪狀,在祁言麵前來回晃蕩。Θ思Θ兔Θ網Θ文Θ檔Θ共Θ享Θ與Θ在Θ線Θ閱Θ讀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