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打什麼算盤?”腦子並不算笨的她狐疑的看著強撐起一臉笑意的祁言。
“沒有算盤,隻有條件。”
“那你的條件是什麼?”
祁言頓住,挑眉看向她,“為了救他,你可願意今夜與我同眠?”說到這,他笑的春風得意。“還有就是,身為女尊國的男子,清白最為重要,如果你找一個煙花女子隨隨便便讓他解決的話,那……未免太不負責任了吧。”
阿黛拉氣的想扇他幾巴掌,“你……”
“看來你也不是很想救他。”祁言嘲弄的眼神直直的射向她,然後轉動輪椅,一副欲要離開的姿態。
阿黛拉見狀,挽留聲脫口而出,“我…我答應你……”
第十七章:就這麼吃了
一抹得逞的笑靨在祁言唇邊綻放,美麗但卻如曇花一現般短暫,“既然如此,我們先去覓花樓,你‘好好洗漱’,我配齊藥方。”
阿黛拉看不清祁言在夜色籠罩下的神情,所以她也不知道他說出覓花樓到底是有意還是無意,此時‘覓花樓’這個名詞在她心裏已經深深的烙上了楊睿兩個字,想到他,朦朧的愛中帶著深深的恨,無法控製的失去理智,整個人都透不過氣來。
“你恨楊睿,是麼?”他意味不明的話令她變得警覺。
阿黛拉沒有說話,隻是怔怔的望著他,有些失魂落魄。
祁言將她的神情盡收眼底,輕輕錯開目光,他語速較慢的說道:“如果你恨他,那就要讓他看見你沒有他依然過得很好。這……可是楊睿告訴我的。”楊睿啊楊睿,你沒有想到吧,曾經你說過的話,此時就要在你身上得到最好的驗證。什麼朋友,什麼兩肋插刀,這隻不過是你的花言巧語,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為著某種目的,你從不知道真心的付出,這樣的你難道就不會覺得累嗎……
祁言抓著扶手的十指微微收緊,隻要一想到楊睿那可能痛苦的臉龐,他的心就有一種報複的筷感,是你這個人麵獸心的家夥讓我不得不裝作失明苟且偷生,從前的我以為我們是朋友,共同經曆過生,攜手度過死,可是你卻不懂得什麼叫做友情,什麼叫做真心,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假象,是你害我生不如死!!!
情緒激動的他忍不住劇烈咳嗽起來。
“公子!”長歌擔心的看著眉宇之間透著恨意的俊美男子,她知道,此時的他一定又想起了往事,沒人比她更了解他,沒有人比她……更愛他。
阿黛拉隱隱約約似乎懂得了祁言的意思,他對自己與楊睿之間的羈絆了解的一清二楚,他之所以讓自己與他在覓花樓完成協議,其中最大的原因便是報複楊睿……
“好…我答應你。”潛意識中,她記得自己是這麼回答的。
……
應無聲身上的毒暫時被祁言用藥物壓住,據說配出藥方需要將近一個半時辰,所以在這期間阿黛拉必須無時無刻做著隨時獻身的準備,七日春情一旦發作便不可收拾,所以祁言暫時用藥物壓住並不是非常保險的。
懷著忐忑的心情,他們一行人來到了覓花樓,此時的覓花樓已然恢複了往常,大廳內坐滿了客人,聚精會神的觀看著台上一個個貌若天仙的美人表演。
阿黛拉多少是有些不自在的,於是便一直低著頭跟在長歌後麵。
臉上化的跟猴屁股一樣的老鴇諂媚的迎上了上來,她泛著精光的雙目不動聲色間將他們打量了番,然後避重就輕的打著哈哈,“我說幾位,覓花樓不是客棧,您看這五十米外還有幾家上好的客棧呢,要不您們……”雖說有兩名長相不凡的男子,但是各帶一名女子來妓院,這未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