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冰冷的——劍柄,搭在了老鴇的頸間,長歌麵無表情的看著她,語氣生硬的問道:“我們是否可以進去?”@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艱難的吞下唾沫,老鴇的眼珠轉溜了半晌後,連忙低聲下氣的笑道:“瞧我有眼不識泰山,幾位貴客快裏邊請。我這就去讓奴役們安排上好的房間。”言罷就要灰溜溜的離開,卻被長歌給予警告,“你最好不要耍什麼心機,否則,刀劍無情。”

……

由於阿黛拉的要求,所以老鴇特地給她安排在了第一次來覓花樓時所住的房間,說來也巧,這雅間上頭吩咐下來,以後都不許住人,但在今天也取消了這條規定,否則,老鴇還真是陷入了兩難的局麵。

阿黛拉慶幸老鴇不記得她,否則,事情就會變得很複雜。

“我就在你隔壁,你和應公子先待會兒,我若是配好了藥即會拿來。”祁言丟下一句沒有起伏的話便讓長歌將他推進了房間。

阿黛拉愣了會兒神,接著便沉默著將應無聲拉進了房間。

“身體有沒有什麼不舒服?”她帶著關心的語氣問著麵色平靜的應無聲。

應無聲點頭後又搖頭,讓人不知該怎麼理解。

……

將近半個時辰過後,應無聲的臉色終於浮現出潮紅,他努力克製住不適,休整的十分潔淨的指甲深深的嵌入掌心當中。

阿黛拉看著蜷縮在床上抑製不住顫栗的他,心裏隻覺得發慌,“無聲……你…你撐不撐的住?”

應無聲清澈的目光變得渙散,他覺得整個人似乎處在一個大火爐裏,身體中不斷有電流竄過,絲絲筷感如幾千隻螞蟻在啃噬一般,緩緩擊潰著你的防線。

“黛…黛拉……”他不知該怎麼表達身體上的難受,隻是熱汗淋漓的微微抿著唇,雙拳緊緊握著。

阿黛拉無助的想要去碰他,但心裏卻有種障礙,令她遲遲不曾下手,雖然身為美洲人,性(無視)開放程度是較為領先的,和很多男人發生關係都不足為奇,但是,希伯來家族向往的是忠貞不二的愛情,可是為何到她這裏卻完全變了樣呢?

應無聲眼裏的澄淨被欲(無視)望代替,不得不說,七日春情的藥效相當之大,它可以讓你頻臨崩潰的邊緣與天堂頂端,讓你生不生,死不死。

布料碎裂的聲音讓阿黛拉回過神來,她呆呆的看著應無聲將身上的衣服扯的衣不蔽體,原本潔白無瑕的肌膚泛著一層肉欲的彌紅。芐體的分身已經勃然而起。

阿黛拉羞赧的轉移了視線,雖然她一直很好奇男人與女人的‘區別’,但是就這麼看見了,說不害臊是假的!

應無聲趁她撇過目光的同時,從身後擁住了她,兩個人的體溫如熱鐵遇見冰塊,不知是熱溫暖了冷,還是冷感染了熱。

心中一驚的她腦子都亂哄哄的,開始不是已經有了心裏準備了嗎,怎麼到了現在還是…還是下不了決心呢?

就在這時,空氣中似乎漾起了漣漪,接著一名如謫仙般貌美的男子顯出身形,他好奇的看著二人的舉動,然後呐呐的說:“你們這麼做可是不對的,黛拉姑娘,你是有夫君的人……”

阿黛拉被這句話說的更加煩躁,她將視線投向汴離傾,很奇怪他怎麼會突然出現,“你…你站著說話不腰疼。”別以為你誇過我,我就不罵你。

汴離傾撇了撇嘴,然後雙手交握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