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刺激的他頹然的靠在玉質輪椅上,頓時看著床上的二人沒了辦法。

……

自從那一夜過後,阿黛拉整個人的氣質與脾氣都產生了顛覆性的變化,稚嫩的感覺似乎已經褪化的一幹二淨,轉而是一個舉手投足間,對任何男子都極具誘惑力的女子。依舊是蒼白的麵容,銀色的發絲以及銀色的眼瞳。

她偶爾也會傻傻的笑,但是這笑容看起來並不是單純而天真的笑容,妖嬈魅惑之意從那笑容的背後緩緩而出,或許她本人還沒有察覺,但事實就是這樣。

一天下午,祁言閑來無事,晃悠到阿黛拉的屋中,見她正望著窗外熱鬧的街道,那種認真而專製的神情令他都有些嫉妒街道了,嫉妒它能被她這樣的目光所注視。

已然不知不覺間,變得在乎了,而當他意識到這點時,竟忍不住自嘲起來。

“醜女人,你最近……似乎更醜了。”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他漫不經心的說道。

阿黛拉的脾氣變得出奇的淡定,不聒噪也不再愛發脾氣,仿佛看穿了什麼,變得不太在乎了,“其實……”她轉眸,認真的端詳著祁言那堪稱絕色的容顏,“再美的臉,都有看厭煩的一天,所以……請你與我適當的保持距離。”

祁言被她這句話氣的差點一口氣提不上來,怒極反笑,他如遠山的眉眼彎成笑意的弧度,“再醜的臉,其實看著看著也就不那麼醜了,所以……我決定不再討厭你,並且,我還要拉近我們之間的距離。”

阿黛拉聽完,沒有暴怒,她發現最近自己的承受能力挺強,而且也不太愛糾結一些芝麻小事了,心態也不知怎的就這樣變了。

她扯了扯唇,明媚的笑意引發起男人最原始的欲(無視)望,接著她緩步向他走去,兩手壓在了他的靠背上,手臂將他圈了起來,“看在你這比女人還要漂亮的臉蛋,我……允許。”銀鈴般的輕笑尾隨而至,她的唇與他的唇隻相差一毫米,每個字吐出時所帶著的氣息都有了絲勾引的意味。

祁言原本想伸出手按住她的後腦,然後狠狠的蹂躪一番這對他來說誘惑至極的飽滿唇部。但阿黛拉怎願受製於人,按在他靠背上的手快速收回,並且將他抬起的右手按回到了扶手上,“你的手不太安分……”她笑著傾身吻了吻他的唇角,然後用那種虛無縹緲的聲音繼續道:“不過,並不討厭。”

就在這時,應無聲走了進來,看到二人親昵的舉動後,默不作聲的進了內室。

他已經不再是那種說不出話,什麼都不懂的少年了,自從那一夜過後,他的身體變得異常輕鬆,有些朦朧的記憶似乎在蘇醒,那似乎是在認識林依以前的記憶,自從跟隨了林依,每次做完任務後,便會喝下令人忘記一切的藥,但卻不會忘記自己身上背負的使命,所以他才會懵懂無知的為林依殺人賣命。如今,漸漸恢複正常的他卻不知為何要跟隨著身邊有眾美男圍繞的她,他隻是不想她遠離自己的視線,哪怕是看見她和別人親昵,他都認了,隻是……不想放手罷了,隻要她給予一個溫暖的眼神,他的世界便會豁然開朗,什麼都不重要了。

“無聲。”

阿黛拉見他回來後,便停止了與祁言調情,接著一臉溫暖笑容的跟著他走進了內室,留下略顯落寞的祁言。

應無聲見她跟著自己進來了,心裏有些竊喜又有些緊張,“怎…怎麼了?”他竟有些結巴的問道,想讓自己顯得自然些卻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