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的人走去,然後將他送向極樂世界。

在我已經對少量能力一點點積攢厭煩的時刻,一個曾經我見過的男人出現了,這對我來說是有利的,因為這個男人的力量僅次於汴離傾之下,這個人就是阿黛拉的夫君——淩司轍。

再次見他,他變得更強了,在二人夜晚同居在一起即將發生親密接觸的時刻,阿黛拉卻狠心的推開了他,我知道為什麼,因為阿黛拉已經察覺到了我的存在,她開始抗拒任何男人的接觸,因為她不希望我傷害到其中的任何一個。

可是葉格桑和那吸收了我三分之二法力的兔子卻是不識好歹,在阿黛拉明確的告知下卻還來誘惑,我真不知是該感謝呢還是傷心。

當葉格桑不怕死的更加靠近我的時刻,兔子卻是靜觀其變,我不得不說,這思想單純的兔子變聰明了,他察覺到不對勁,但卻說不出來,但是直覺告訴他不能靠近,所以他隻能在旁邊眼紅的看著,我試圖誘惑他,但是卻無作用。

在這個關鍵時刻,阿黛拉的卻又來混淆這具軀體的控製權,她隱忍的抗拒著我,對已經坐在身邊的葉格桑說道:“格桑,我真的很不舒服,你們出去吧…我想要休息一下…”

我對於葉格桑不屈不撓的精神十分的佩服,沒想到在這種委婉的拒絕下,他竟然還無動於衷,我趁機要占用阿黛拉的身體,卻沒想到她大吼道:“我讓你們出去!!!滾!!!”

這句話很好的將他們逼出了房間,阿黛拉……你為了抗拒我,已經狠心到這種地步了?

汴離傾似乎知道我的存在,但他並不能拿我怎麼樣,我相當於另一個阿黛拉,因為我靠著她的力量和精氣而變得強大,所以我身體的所有都是來自於她,除了思想。

在她夫君回來的那一夜,阿黛拉懇求汴離傾暫時頂替下她,因為她實在放心不下被她罵走的葉格桑和紀久,汴離傾沒有理由拒絕,所以他幻化成了阿黛拉的模樣,並且使用法術將我暫時壓住,短時間無法控製這具軀體。

所以我隻能看著她走到了葉格桑的房間,滿地的酒瓶和濕氣,看來對對他們的確是打擊不輕。

我甚至能感受到這具軀體的糾結感,慚愧感,可是那又怎麼樣呢?這些人的生死從來不是我該管的,也不會去在乎。

冷眼看著她將二人整弄好,又和葉格桑親親密密,我想有所舉動也是徒勞。汴離傾使用的法力像是咒語一樣,讓我為違背不得。

久而久之,阿黛拉疲乏了,她想要睡覺,或許她沒有聽到葉格桑的那一句話,但我聽到了,並且是十分清晰的聽到了……

阿黛拉的孩子……那會是一個比一般孩子要更有潛力的軀體,這對我來說誘惑極大,阿黛拉的意誌力太強,我根本無法真正意義上支配她的身體,所以,我需要一個新生,需要一個屬於自己的身體。

我深知,過了這村沒這店,眼前就是個難得的好機會,所以,我不顧一切衝出了體外,留一部分思想在體內讓我裏外應和,我不知道阿黛拉對葉格桑說了些什麼,因為她沒有發出聲音,而是用唇語所說,我存留在她體內時,根本沒有察覺。

我欲要和他產生親密接觸,然後從相連的私密處理所當然的進入他的身體,然後與尚未成型的胚胎融合,可是,念想往往是美好的。

葉格桑用各種蹩腳的理由拒絕著我,我根本無法靠近,如果我強行要他,那勢必會將已經熟睡的阿黛拉喚醒,所以我停手了,不能夠打草驚蛇,機會還很多,不是嗎?

在離開房間的那一刻,我笑了,終於有熬出頭的日子了,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就是——被劈死的千年樹妖,現在是該我來討債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