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粟拿過錫紙袋,檢查了下,對白離茵點點頭,確實是月光草。
待幾人離開,兩人也快速離去,研究所的警衛衝出來,外邊已經空蕩蕩的。
白離茵跟原粟高興的聊著天,想著回去長輩的誇獎,很是開心。
“可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獵人還在等鳥歸,這話說得好,交出月光龍鱗草。”一位戴著血色麵具的黑衣人站在空地等待著兩人。
白離茵立馬警惕的持劍戒備,原粟舉起弩箭,對著黑衣人。
“不管你是誰,立馬滾蛋,敢在湖西市打劫白原家,活得不耐煩了是吧。”原粟怒目而視。
黑衣人哈哈大笑,背手信步上前,好像兩人手中拿的是玩具,沒有在意。
咻!
原粟一箭射向黑衣人的腿,準備抓活的,倒要看看是誰膽子這麼大。
黑衣人無視飛箭,行走的腳輕微一模糊,箭穿過打入地麵。
“呀!”白離茵舉劍衝上來,黑衣人的眼睛好像在笑,伸手一掌拍掉白離茵手中的劍,抓著她的手一個擒拿抓住,讓白離茵兩隻手像是被綁在身後一樣,使不上力氣。
“拿出來吧,小朋友,東西本來就是你們搶過來的,別委屈。”
“不能給他,原粟射死他,白原家沒有孬種,別管我。”白離茵激動的喊道。
原粟看黑衣人並沒有傷害白離茵的意思,自己又不是對手,把錫紙袋甩過來。
黑衣人接過,放開白離茵檢查,月光草好好的躺在裏邊。
“你們走吧。”
原粟拉著要跟黑衣人拚命的白離茵,疾步離開,這事要跟長輩說一聲,莫名其妙的家夥。
黑衣人來到一個小區樓下,扯開血色麵具,陳啟笑嘻嘻的臉出現在陽光下,這下,身體總算能好了。
把袋子裏一顆小黑豆拿出來踩碎,這倆孩子,江湖經驗還是不足啊,裝了定位器都不知道。
越是大城市,找安全屋越是容易,把東西放好,現在還不是吃藥的時候,想要藥效最大化,還是回去跟薛同學討論如何使用最好。
回到酒店,敲了敲溫妮的門。
“誰?”溫妮從褲腳拿出迷你手槍,虛弱的時候,她誰也不敢相信,哪怕是同伴,可能隨時會變成敵人處理掉她,獲取她的所有。
“我,你男人。”
溫妮正在猶豫如何應對的時候,陳啟直接拿著順來的房卡開門,這招,他也學會了。
“別拿槍指著我,我是來幫你處理傷口的,你自己處理不是很麻煩嘛。”陳啟拿著一個醫療箱走進來,隨手關門。
“你怎麼知道我受傷的,你一直在監視我?”溫妮好奇的問。
陳啟一直奪過溫妮的手槍,隨手扔到一邊,“什麼也沒有幫你處理傷口更緊要的事情了,閉嘴。”
撕掉溫妮用布纏著的傷口,給她一塊白布咬著,用消毒過的鉗子夾出兩顆子彈頭,處理完後,拿回戒指,笑著說道:“昨天她是你的過夜費,現在是我的診療費了,我馬上要離開這座城市了,再受傷,我可不能給你處理傷口了喲,以後小心點。”
溫妮目送陳啟離開,眼神中帶著莫名,這男人,為何總是忽近忽遠。
一路避開檢查,陳啟再度回到泉溪市,薛冷雲已經是翹首以待。
經過薛冷雲三個小時加入各種藥物輔助製作,一瓶淡綠色的藥劑製出,他均出三分之一,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