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耷拉著腦袋,氣若遊絲。誰知師父狠狠跺了我一腳:“嗷!臣,臣一定不負眾望,完成任務,臣恭送皇上!”
皇上高興地吹了吹灰白長須,開門:“曹通!你怎麼呆坐在地上!快起來!隨朕回宮!”
“哦,哦,咦?皇上,您怎麼在這?”
看著皇上領著恍恍惚惚的曹通離開,我這才蹲下來摸摸立風那毛茸茸的大腦袋:“立風啊!你想不想我啊!我這次可慘了……”立風乖巧地舔了舔我的手。
突然耳朵一陣刺痛,我被師父拎了起來:“快給老子去睡覺!明天給老子早點起來!聽到沒有?!”
“聽,聽到了,我,我這就去!”看吧,看吧,魔鬼的本性露出來了吧。
師父這才鬆手,我揉揉疼痛的耳朵,朝立風揮了揮手:“走,立風,陪我睡覺去。”
奇怪的記憶
話雖如此,心中還是有些忐忑不安,月長空這家夥該不會玩劫富濟貧,玩無聊了,真的去挑戰流光傾城吧?
不行,找他去!我一個挺身翻下床,立風聞聲立即站起來,歪著大腦袋望著我。
“噓。”我將食指放在唇上:“你要是敢向師父打小報告,就娶不到漂亮的母狗當老婆哦。”
立風眨了眨眼,發出陣陣淺吟,最終又躺了回去。嗯,果然是好狗。
我偷偷跳牆出府,乘著月色禦風而行,清冷的夜風在耳邊呼嘯,長發隨風舞蹈。
現在把時間倒退到我剛來的第二天,那時我逃跑剛好逃到姑蘇華耶家。
這華耶可是個淡定儒雅的帥哥,我也不知道怎麼就跑到他那去了,但聊著聊著我才領悟出原來他竟是司徒星淺的死黨,這讓有充分的理由懷疑這個身體是不是還保留了原來主人的記憶,才把我引到了那兒。
那晚,我單獨出來溜達,沒想到碰上了混黑道的。本來嘛,麵對那二十幾個小混混,空手道黑帶的我就開始技癢,誰知那混蛋月長空從天而降,一劍,就一劍,幹掉了所有人,還把呆在一旁的我給劫走了。
月長空抱著我禦風前行,我零距離仔細地打量著他。
一張被銀色麵具包裹的臉,麵具上依稀刻著古老的紋絡,令人神往。漆黑如墨玉般的雙眸,卻有著鷹般犀利的眼神似乎可以洞察一切。堅毅的雙♪唇透著桀驁微微上揚,將所有的月色都凝聚在嘴角,黑色的披風在寒風中呼嘯張揚。
但這家夥的出場扮相也就是在這種年代還夠新潮,說不定還能風魔一下萬千少女,不過我可是看多了“我來也”、“一枝梅”之類的俠盜劇,才不會被他迷惑。
不過念在他勉強算是救了我,我隻好硬著頭皮說:“多謝俠士出手相助,小女子感激不盡。”
誰知那家夥看怪物似的看著我:“誒,司徒星淺,你不是吧,雖然我們隻有一麵之交,但你也不至於這麼快就把我忘了吧?”
呃,司徒星淺認識這家夥?
一些不屬於我地記憶如浮雲一般飄過我的腦海。
原來之前有一大批慘遭月長空劫富濟貧的贓官找她,呃,也就是正版司徒星淺,認為隻有她才能幹掉月長空。
一方麵,這些贓官目前還不能惹,另一方麵月長空又是百姓的偶像,這很傷腦筋誒。
可她居然跑去找月長空PK,最後打敗了月長空,威脅他去擺平那些個贓官。事實證明這的確是個好辦法,不然贓官們該來煩我了。
但我也明白了月長空那家夥根本就是故意輸給她的嘛,虧她還那麼得意。不過,這家夥幹嘛那麼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