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我想起來了,你上次是故意輸的對不對?”我戳了戳他。

“嗯。”他緊盯著前方,看都不看我一眼。

“為什麼啊?”

“我樂意。”簡單的三個字如一盆冷水將我從頭澆到尾,這家夥什麼邏輯啊。

“那,那你是怎麼擺平那些官的啊?”

“你不是說你不管的嗎?”他瞥了我一眼,笑了笑。

“我,我……”呃,那是正版說的好不好,我這個盜版可沒說。▼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我救了你,你說謝謝就可以了,幹嘛還附送一大堆問題啊?!”他雙眼依舊凝視著前方,隻是呼嘯的而過的風讓它們微微眯了一下。

“我不問就是了,再說,我又沒讓你救。”我不再說話,開始四處亂瞟。一不小心瞟到了那雙盛滿月光的黑眸,她不是一直很好奇他到底長什麼樣嘛?我也很好奇。

我咬著下唇,悄悄地伸出手去,一點一點的向麵具靠近。

“如果你不想摔下去的話,最好別亂動。”他釋放出危險的訊息,把專心致誌的我嚇了一跳,瞬間縮回手。

我低頭瞄了瞄,沒事,這麼低,摔不死我的,我們司徒星淺的輕功可是一流啊,繼續!我重新伸出手去心跳隨著距離的漸漸縮短而不斷加快。

就在手觸碰到麵具的瞬間,我腰際一涼,直直地摔了下去!

媽呀!輕功!輕功!輕功怎麼用的來著?

好像要先運氣,我還沒想起啥叫運氣,就狠狠地砸進一片向日葵花田中,激起瓜子無數。

我艱難地坐起來,將身上散了架了骨頭歸歸位。抬頭,隻見月長空安全著落,笑意款款地走過來。

“你,你,你這個混蛋!你還真摔啊?!”

“不是說了我向來說一不二嗎?你會輕功不知道用的嗎?!”他將我拉起來,我似乎看見他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情愫。

我活動活動了筋骨,還好,啥玩意兒都沒丟,隻是腦袋有些沉沉的,不過幸好沒壞,不然就太對不起正版了。

可是,可是這月長空看我的表情怎麼那麼古怪?闌尾炎?可貌似有些想笑啊!

正當我還在還在體會他的表情時,他隻是淡淡地說了句:“我們快走吧,此地不可久留。”說玩就立即轉過身,向前走去。

我隻得跟著他,是我的錯覺嗎?我怎麼看見他肩膀在不住的抖動。

“喂,你沒事吧?”

他沒有轉身,隻是搖了搖頭,繼續前進。

我無奈地聳聳肩,無意中抬頭,卻發現今夜的星星好漂亮,我可從來沒有穿行在向日葵花田中看星星,唉,這古代的環境質量就是高。

正在我陶醉時,不知撞到了什麼,隻覺腰際一熱,整個人都投入了溫暖。

低頭,這月長空不知何時轉的身,此時此刻我正在他懷裏,我連忙退出來,但臉際的緋熱卻無法退去。

“你,你走得好好的幹嘛轉身啊!?”

“我是想告訴你,我就送到這了,你走路都是望著天的嗎?”那種古怪的神情又跑出來了。

“我在看星星,我喜歡看星星,你管的著嘛?!”

他挑了挑眉,聳了聳肩:“那就後會有期了。”說罷,便飛身消失在夜空中。

幾經周折,總算回到了華耶那裏,客廳裏隻有三人:華耶,絨初,還有那個明夜。

他們見我回來,欲語還休之際,都露出類似於月長空的表情。

“你們都怎麼啦?!沒有一個人可以解釋一下的嗎?”我不滿的叉著腰,可他們笑得更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