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大人。”那個嶽敬不知死活地打斷我:“我,我……”
“我什麼我啊!告訴你,你已被罷了官,你這條爛命保不保得住,還得看這位雷縣令心情爽不爽,再怎麼求饒也沒用!”
“不,不,不,小的,小的隻想向您稟告一件事,望您能饒小一命。”這家夥的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誒,這不是求饒是什麼啊!
嶽敬小聲說道:“是有關流光傾城的。”
他怎麼知道?莫非……
雷壑掀開布簾,將嶽敬拖進內堂:“有什麼話快說!如果有半句不屬實……”
“不會,不會,不過我說了,您可得饒……哎喲!”嶽敬還沒說完,就被雷壑一腳踹翻在地。
“再廢話,我就廢了你!”怎麼都感覺雷壑好像有暴力傾向誒。
“是,是,是。”嶽敬嚇得縮了縮脖子:“流,流光傾城,是被一個叫暗月的組織所盜。”
“你是怎麼知道的?”他隻是個低級別的縣令而已啊。
“小的,小的就是暗月發展的外圍。”
錯失
正像月長空說的,還真是有一個能與朝廷匹敵的力量存在誒,而且勢力已經開始慢慢滲入了。
月長空……暗月……這麼巧……都有個“月”字誒。
“盜走流光傾城的人,為了躲避追捕,就暫藏在小人的縣衙之內。”
“這麼說,你是見過流光傾城的嘍?”不知那個時候的水流年是什麼狀況。
“是,小人有幸一睹流光傾城的風采,但那人說,說流光傾城被人奪去了水流年。”雷壑疑惑地看了看我,我隻得先向他打暗號。
怎麼會平白無故發生搶奪事件呢?內訌邀功應該不太可能,如果是兩撥人同時盯上流光傾城,那朝廷不是徹底死定了?
“你就為了自己這條爛命,隨隨便便出賣了組織的機密?暗月能發展出你這種外圍,會讓我覺得高估了我的對手誒。”雷壑一臉狐疑,對哦,這家夥有問必答,乖的有點不像樣誒。
“其實……組織巴不得我們這些外圍,能把流光傾城丟失的消息散布出去,動搖人心。”
原來是這個目的。
“那偷走流光傾城的到底是誰啊?”
“小的……不知道誒。”
“不知道!?”雷壑抬腳欲踹。
“別,別,小的真的不知道,組織下了嚴規,除非有任務,否則組織中人不能私下見麵,若不是那人亮出能證明身份的東西……”
“哦?什麼東西?拿出來看看。”看來這個組織紀律嚴明,規模不小,花樣多多,比那些犯罪集團正式多了。
“就是……這個。”嶽敬拿出一塊月牙形的黑色玉石戰戰兢兢地呈給我。
玉石溫潤通透,一麵刻著古篆體的“暗月”二字,另一麵則是古怪的圖騰。我順手塞入懷中:“我沒收了!”這玩意兒留著,以後或許有用。
不過,一個小小的證件都打造得這麼名貴精致,這個暗月的財勢之大,可見一斑啊。
“這……”嶽敬伸了伸手,但看到雷壑的眼神,又乖乖地縮了回去。
“喂。”雷壑左膝著地,單肘架在嶽敬的肩上,朝他揚了揚下巴:“那個人有沒有說他要去哪?”
嶽敬畏畏縮縮地指了指南邊:“具體去哪,小的就不知道了。”
“那麼,你們的總壇在哪,你總該知道吧。”雷壑站起身來,雙手抱胸,來回踱步。▒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