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種事,小的這種外圍怎麼可能知道,不過,分壇在……”嶽敬突然噤聲,我立即蹲下一看,他的喉頸處赫然插著一片月牙形飛鏢,鮮血汩汩,好犀利的手段,秒殺誒!
雷壑立即翻窗追出去,嶽敬在這麼關鍵的時候被滅口,難道是敵人一直跟蹤我們?那為什麼眼睜睜地看著我沒收了暗月玉石?
或者是組織裏某個人溜達到此地,見嶽敬正在出賣組織,於是大義凜然地出手,毅然解決這個叛徒?這也太巧了吧!
冰穹,武彪,立風也衝了進來:“發生什麼事了,我們聽到……啊!”
“司徒大人,你殺了嶽敬!”武彪指著嶽敬的屍體大呼小叫。
“星淺,你真的……”冰穹指著我,說不出話來。
我黑線,黑線,再黑線:“那個,我說武大寨主啊,拜托你說話時經過一下大腦好不好啊,我要殺他直接用劍不就好了嗎?這麼近的距離,用飛鏢太不合常理了吧。他是很該死沒錯啦,可是按規矩,也是應該被拖到農貿市場斬首示眾好不好!”
立風嚴肅地踱過來,圍著嶽敬嗅了嗅,便毅然站到我身邊,朝武彪猛叫。
“你看,你看,連立風都看出來我是無辜的了。”真不愧是在正版手下混的啊,強得不像話誒!
“對不起,對不起,經曆了這麼多事,我腦袋有點不好使了。”武彪憨憨地搔了搔頭發。
我小心地伸出手去,一點點地拔出月牙形暗器。暗器無毒,卻很鋒利,而且質地較輕,應該是那種輕功超好的007使用的。我將它小心地包好收起來。
雷壑從正門進來,向我搖了搖頭。
就知道是無功而返,這窗欞上蒙著一層窗紙,窗外有人擲暗器,肯定會劃破窗紙,可現在窗紙卻完好無損。這暗器到底是從哪射過來的呢?
我突然瞥見布簾的一邊有新的破損痕跡,原來如此,我嘴角浮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笑。
但是,好不容易有的線索又斷了啊!不快點找到流光傾城估計真的要出事了。
當晚,我向雷壑詢問宮中的消息,可他隻是一遍一遍地囉嗦我務必要將錦囊保管好,而且若非皇上出了什麼性命攸關之事,萬萬不可打開。
說這話時,雷壑英挺的臉上寫滿了不在乎,但我知道他比任何時候都要認真。
微微泛紅的月,緩緩地駛進了烏雲,大地正在一點點地淌入黑暗,如果找到流光傾城就可以照亮一切了嗎?
翌日,我們又得啟程了。
臨別之時,雷壑和冰穹兩人又擠在一起嘀嘀咕咕了,我隱約隻聽到了最後一句:如果可以,就帶她離開,越遠越好。
出事了,絕對是出事了,為什麼雷壑什麼也不說,隻是要我離開?他是覺得我無法去承擔,還是害怕我受到傷害?或許,他是覺得盡快找回流光傾城才是唯一的出路?
我用疑惑的眼神望過去,可他隻是微笑,我望著他,拋下最後一絲留戀,不知道我回來的時候,還能不能看到這樣的微笑。
打聽了一天,一點消息也沒有,我們又累又餓,客棧又都關門了,隻好按老辦法,進樹林。
唉,為什麼就沒有24小時營業的客棧呢?我真的很想戀我家的席夢思啊!
“喂,冰穹,臨走時……你和雷壑都說了什麼啊?那麼神神秘秘的。”我添著柴,裝作漫不經心地問。
“哦,本來嘛,一開始在飛狼寨,我告訴他,你雖然懷了孕,但還沒做好當娘的的準備,而且當前局勢又不太穩定,就想打掉,所以一直不承認。然後雷壑告訴我,一定要好好勸你把孩子生下來,畢竟是一條小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