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住抽搐的嘴角,淚水還是從指縫間滲透出來。

是啊!當今最厲害的醫師月夏年 史上最強悍的盜墓者月岩遷,足以讓長空起死回生!

長空沒有死,他沒有死,沒有死!我死死地咬住下唇,防止自己興奮地叫出聲來。

我快速抹幹臉上的淚,重新蓋上棺蓋,將墓恢複原狀,乘著夜色溜回房間。

躺在床上,我沒有絲毫睡意,混亂的思緒不斷地溢出。

長空沒有死,那麼,會不會,其實現在的尋夜就是長空呢?他們倆既然是雙胞胎兄弟,又有共同敵人,完全可以合作啊!那有沒有可能,他們倆互換身份呢?

錦悠應該是不知情的,而從月訣的話語來看他已經知道了,既然如此,他們兄弟倆應該就沒有必要裝下去了才對。∫思∫兔∫在∫線∫閱∫讀∫

那麼,我可不可以任性一回啊?!

死而複生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跑去找尋夜問清楚,卻被錦悠告知,尋夜去了地下古城。

我一刻也不想耽誤,拖著錦悠帶我去找他。

這個梨苑是尋夜的基地,有暗道直接通向地下古城。

“星淺,你這麼火急火燎地找我們主人什麼事啊?”錦悠看我急切的神情忍不住問道。

“很重要的事,你先別問了,找到他再說!”我努力使自己的說話口氣正常一點,可是顯然不成功。

果然,錦悠曖昧地看了我一眼,一臉了然。

我很鎮定地無視掉了。

沙盜們似乎都外出打劫了,古城內部隻有少量的幾個人把守,錦悠隨手抓了個藍頭巾的沙盜,問尋夜的下落。

“老大,他吩咐我們出任務,自己跑到沙漠裏散心去了。”藍頭巾期期艾艾地說。

“哦,那忙你的去吧。”錦悠放他離開,自己單手撐著下巴思索道:“主人受什麼刺激了嗎?”

直覺告訴我,他肯定去了那個地方,我讓錦悠在這等我,隻身去找尋夜。

他去的,隻可能是刺傷我的那個地方而已。

又來到了這片沙漠,肅殺之氣又濃鬱了一些,上次被血染紅的沙子早已被風沙掩埋了。

迷離的風沙茫茫無垠,隻有身著一襲青衣的男子孑然立於天地之間。

我徐徐走向他,耳畔充斥著風沙肆虐的聲音,長發起舞,緋色的衣袂翻飛。

跟他在一起,沒有那種讓我不安的感覺;跟他在一起,我會莫名的心痛擔憂;跟他在一起,會讓我覺得長空一直伴在我身邊。

我的心跳一點點地加速,直到走到他的身後。

他回頭,還是那張我憧憬已久的俊顏,眼底的溫柔似有似無。

我相信自己的感覺,我深呼一口氣,慢慢道:“既然,月訣識破了你們的計謀,你們這樣互相扮演對方,已經沒多少意義了。那麼,把我的長空還給我,好不好?”

他笑了,不是將嘴角彎出很大弧度的那種囂張的笑,而是淡淡的,如清風一般的微笑。

此刻,不用說,我也知道我眼前的這個人就是長空。

我再也按捺不住,傾身撲到他懷裏,眼淚頃刻間模糊了視線。長空緊緊地抱住我,似乎要將我揉進他的身體裏。

“……下雪了……”我笑著吸吸鼻子,沙漠裏居然下雪了。

長空鬆開我,仔仔細細地端詳了我之後,拉住我的手,竟小心翼翼地跳起舞來,我從來都不知道,這個男人居然可以這樣浪漫。

周圍的風沙漸漸小了,白雪安靜地飄落,我們就這樣柔柔地旋轉著,彼此的眼神相互縈繞,天地間仿佛就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