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陽將軍府上。
君父並沒有吃這些凡人的食物,祝嚐不出來味道,自然也放棄了,就剩下火焰神靈大口吃肉。
他還挑逗祝道:“這個是甜的,這個是鹹的,這個是辣的……”
祝沉默不語,顯然不太想搭理他。
宴席已經開了好一會了,眾人都要吃飽喝足了,可是遲遲不見主人出來。
“君父,那真陽將軍去哪裏了?”
君父搖了搖頭道:“我來看看。”
君父的神識迅速的穿過各色各樣的人。
又穿過一道道的牆,最後到了一個布置的極為古怪的房間裏。
這房間外麵貼了許多張符籙,這種符籙是用來防邪物的,不過這次誕生的邪物十分的強橫,這幾個符籙應該不會擋的住。
穿過符籙,裏麵放著幾尊神像,除了君父和幾位神靈的神像,還有青華神像。
祭拜一位墮落神,那他想要的就可能有些見不得人了。
青華神像沒有和那幾尊神像放在一起,而是單獨的擺了一個小案,案前插了幾株香,香霧繚繞中,有一個人開口問道:“這樣能有用嗎。”這個聲音稍微稚嫩一些。
“我聽說青華神很靈的。”這個聲音聽起來老一些,大概有四十歲了。
“父親已經昏迷這麼久了,肯定是那個邪物搗的鬼。可是現在我們也不知道它跑去哪裏了,不然我一定請高人做法滅了它!”這個是那個稍顯稚嫩的人說的。
恐怕他並不知道這邪物的厲害,不然也說不出這番話。
凡間也有一些通靈者,他們手上拿著一些通了靈的器物,再借助一些神之物,也能抓捕邪物,這是君父準許的,不然那麼多的邪物,他也管不過來。
可是這一隻邪物恐怕有些年頭了,要比君父猜測的年頭還要久一些。
而且誕生之後,仿佛它沒有離開自己誕生的地方,又進行了二次加強。
君父的神識往床上昏迷的那人探去。
這人看上去已經病入膏肓,生出死氣了,不過似乎這人服用了一些靈氣極大的東西,所以還沒有死去,吊著命。
這位想必就是真陽將軍了。
就算把他喚醒,恐怕他的神智也十不存一,問不出來什麼了。
不過這幾個小輩要用青華神許什麼願。
這幾個人打開門出去了,又弄了一些生的雞血鴨血進來。
他把這些血放到上麵,又拿出了一個碗。
刀子隨即就在胳膊上劃了一刀,血液隨即就咕咕的流了出來,落到了碗裏。
那人臉色蒼白的倒在了一邊,那個年紀大的連忙在他的胳膊上塗了些藥粉,又包紮了起來。
年紀大的人跪在地上,開始念祭祀用的祭詞。
念了一會,發現麵前的牌位沒什麼變化。
他麵色變了變,又真心實意的說:“青華神啊,我二人真的是誠心誠意向您許願,如果您能回應我們的請求,我們二人願意給您上供數十人的鮮血。”
以人血來祭。
君父的目光陡然變得憤怒,不過他並沒有出手,而是神力稍微附在了青華神的牌位上。
另一邊的祝突然就瞪大了眼睛。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又摸了摸自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