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邪物不隻是一個?

君父心裏有了懷疑,又問了這個人幾個問題。

然後留下一個等字。

等著那邪物再出現,既然它盯上了這家人,那肯定會再出現的。

君父收回神識,回到了原本的座位上。

祝已經站在了旁邊凳子上。

這讓君父有些疑惑,他轉過頭要問祝站在凳子上幹嘛,就看到對方徑直親了過來。

君父瞪大了眼睛。

“你……”

“你說過,別人對你做了什麼,你才能對別人做什麼。”

“我親你了?”

“你剛剛附身在我的牌位上,親我了。”

“我那是……”君父想解釋一下,可是看著祝這眼神,心想著,解釋大概也沒用。

於是他歎了口氣道:“凡人之中,男女有別,不可以隨意親吻。”

祝道:“那我變成男的,就可以了?”

“你這是詭辯,總之你記住,不能隨便親人,這在凡人之中,有更深層次的含義。”

祝看君父十分認真的模樣,默默的點了點頭,說了句:“好吧。”

將軍的兒子,也就是剛剛祭祀青華神的元朗,到了日落才從拉著新媳婦的手從屋裏走出來。

旁邊的管家說著慶賀的祝詞,眾人跟著兩位新人入了大堂。

凡人覺得喜事是可以衝掉不詳的,所以元朗才會著急娶親,為的就是壓一壓邪物。

拜堂之時,堂上的父親位置是由一位堂叔來坐的,兩位新人拜了天地和父母後。

在對拜的時候,突然新娘猝起,她的手上拿著刀子,徑直的朝著元朗捅去,慌亂之中,新娘子的蓋頭也被掀了下來。

她臉上有一道極其可怖的刀傷,從眼角橫穿大半個臉,血肉外翻,一看就是新傷,流著膿還沒有結痂。

火焰神靈嗅到了新娘子身上邪物的氣息,他立刻道:“君父!邪物!”

四周的賓客都慌亂了起來,尤其是元朗,他看到新娘子臉上那道疤,直接癱軟在了地上,兩隻手扒在地上往後退,新娘子獰笑著,朝著他一步步走過去。

祝首先衝了出去,她衝著地上嚇得要尿出來的元朗露出一個嘲諷的笑,然後直接伸手去抓邪物,但是這邪物有意識,閃躲了過去。

下一刻,祝又閃身到了她的旁邊,再一次伸手去抓。

新娘子怒了,仿佛看出來眼前的東西非人,那刀直接就朝著祝的心口上紮。

祝伸手握住刀,可是刀伸長了兩寸,竟然直接紮進了祝的血肉裏。

祝麵色不變,轉過頭問君父:“我現在能殺她了嗎。”

君父望著祝的神情,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他教她的本意是希望她不要報複心過重,可是現在反而有一種弄巧成拙的感覺。

得不到君父的回答,祝的神色不變,劈手奪過來刀,神力蘊含在掌心,一掌劈開這個新娘子。

君父沒同意祝殺她,祝就沒有動手,隻是逼退了她。

刀口紮進心上,一滴血也沒有流,這詭異的場景在在座的賓客都嚇了一大跳。他們忘記了祝是救他們的人,現在避之如蛇蠍,唯恐沾上半點。

君父一聲不吭的拔出了祝心口的刀。

祝疑惑道:“為什麼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