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麵,而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從她入行八年一次微整形都沒做過就能看出,她和她的公司有多自信。

車慢慢開進市內,葉晚撐著頭坐在後車座的窗邊,就在劉然反應過來自己的問題有點冒犯的時候,她卻給了回答。

“那時候我很缺錢。”

副駕駛上的白恬垂著頭,似乎正在玩遊戲,但手指卻放在屏幕上許久都沒動過。

劉然也沒想到會是這個答案,他想起了八年前的事情,還是有些不太理解。

葉晚是富三代,她祖父留下的財產可不止那麼點東西,就算葉成澤……

劉然按捺住疑惑,不再多嘴去問。

葉晚卻有些無所謂,繼續道:“沒有比娛樂圈更能迅速賺到一大筆錢的地方了,而且我有姑媽做靠山,也不會吃什麼虧。”

劉然想起了那位已經隱退很久的老演員,下意識點點頭:“難怪你得罪了那麼多人還能活蹦亂跳的。”

葉晚的表情一頓,想到了什麼,沒有接話。

“那你這時候隱退,是撈夠了本嗎?”劉然這人比較自來熟,又多了句嘴,半開玩笑地問著所有同行都想挖掘的秘密。

葉晚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直看得劉然心虛地收回放在後視鏡上的視線。

這個問題她沒有再回答,劉然識趣地不再刨根問底,而副駕駛上的人也動了動手指,在屏幕上靈活地劃起來。

她戴著耳機,似乎玩得很專心,連後視鏡上那道一直沒移開的目光也不曾察覺一般。

車到了公寓門口時,劉然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他問了句:“要不要去吃宵夜?”

得到了兩票否決後,劉然揮揮手,瀟灑地走人。

葉晚戴著墨鏡站在原地,看著他離開後,才笑著說了句:“他這性格還是沒變。”

白恬“嗯”了一聲,率先刷卡走進大門。

踩著高跟鞋的人跟在後麵。

夜已經深了,兩人慢慢走在公寓裏,邊上的香樟樹被風吹來好聞的味道。

白恬穿著單薄的襯衫,已經有些發冷。

葉晚看著她走路的模樣,沉吟不語。

兩人一前一後走出電梯,停在兩道門前,葉晚按開密碼鎖,然後拉住毫無防備的白恬進了屋。

她進門關門的動作一氣嗬成,白恬剛反應過來時,人已經站在了葉晚的家裏。

“等我一下。”

葉晚隨意地踢掉高跟鞋,光腳走進廚房,半晌後拿著一袋冰塊出來。

白恬看清楚後,想說一句“不用了”,卻被直接拉著坐到了沙發上。

她這一天下來,真的沒力氣再折騰了,而且葉晚的性格她再清楚不過,便不再做無意義的掙紮。

葉晚抬起她的腿放在沙發上,脫下了她右腳上的鞋襪。

腳踝的地方腫起一片紫紅,葉晚皺了皺眉,起身去了臥室。

一分鍾後,她拿著一條幹淨柔軟的毛巾出來,在沙發邊上蹲下`身,用毛巾仔細地裹在冰涼的冰袋上,然後輕輕貼在那扭傷的地方。

白恬條件反射想收回腿,卻被葉晚按住。

“你想明天下不了床嗎?”她抬頭看著白恬。

白恬抿著嘴,沒有回答。

見她不再反抗,葉晚又低下頭,把裹好的冰袋貼準位置,用一隻手按住。

然而她另一隻按在白恬小腿上的手卻好像忘記收回,掌心的溫度源源不斷傳到肌膚上,白恬看向她的臉,卻沒有找到絲毫端倪。

“別急,先冷敷十分鍾。”

她的語氣似乎軟了一些,帶著安撫的意味,頭也沒抬地繼續道:“你回去洗漱別用熱水,兩小時後再冷敷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