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樣子,景皓你不趕緊回去傳禦醫治治你臉上的傷,否則落下疤痕可不是玩的。”
朱景皓紅著臉垂著眼道:“兒臣告退。”
說完,眼睛撣向合碩,看了兩眼再多看兩眼,然後依依不舍的自去了。
合碩見他目光灼灼,含情帶意,不知怎的臉刷地紅到了耳後根,細看看,他其實長得很景然有幾分相似,尤其是眉宇之間,一樣的如春日盛開的桃花,想著,她竟出了神。
曦悅微不可察的挪到君北衍身邊,扯一扯他的衣袍細聲細氣道,“衍哥哥,難道曦悅說錯話了嗎?人是活物,合碩姐姐既是活物又是至寶,那不就是活寶了麼?”
君北衍笑著點頭道:“你這丫頭進益不少,如今都學會舉一反三了。”說完,衝著太後行了個禮道,“不知太後可還有話要詢問微臣?”
太後搖一搖頭,曦悅頓生不舍,緊緊拉著他的衣袖道:“衍哥哥,你竟要走了麼?”
君北衍抬手撫了撫自個潔白如玉的臉頰,甚是愛惜的搖頭笑道:“這裏太曬,我需得去涼亭避一避,不然曬黑了就不好看了。”
“哦,那曦悅也要去避一避。”曦悅緊拉君北衍不放鬆,趕緊也向太後行禮道,“太後,曦悅告退。”
太後點一點頭,君北衍拖著小尾巴拾階而上了涼亭。
合碩回過神來,揉揉紅腫的雙眼,神色不虞的看向君北衍的背影,想發作卻終是忍了下來。
她自認為減肥後的自己除了肌膚黑了些沒多大缺陷,過去她最討厭合歡姐姐罵她黑豬,今日一聽到君北衍說到曬黑了就不好看,她心中大為不服。
誰說白就一定好看,黑就一定不好看,白裏也有醜八怪,黑裏也有俏佳人,人家黑還黑的健康呢,不像那個君北衍白的跟個鬼似的。
總有一天,她一定要完成母後的心願弄死這個小老婆養的私生子。
在和親一事上,她已然讓母後失望了,她不能再讓母後失望,她一定要向母後證明她並不比合歡姐姐差,她絕不是合歡姐姐口中那個光長肉不長腦的蠢黑豬。
往事不堪回首,她唯有咬牙吞了那些往事,將眼光移向褚玉,看著褚玉怡然自得的斜躺在那裏,正和君北衍毫無壓力的談笑風聲。
合碩心中頓時酸澀又難解。
自打她懂人事以來,她麵對美男時總是自卑而不敢抬頭的,甚至連說話的聲音也細若蚊聲,這個太上皇怎敢這樣自信心爆滿的麵對君北衍?
雖然她不想承認君北衍長得好看,但她不得不承認君北衍是男人中的極品美男,她實在搞不懂,這個太上皇在極品美男麵前難道絲毫不會有自慚形槐的感覺?
同樣都是豬,為何這個太上皇就能當頭自信聰明,才華橫溢,落落大方的豬,而過去的她,卻隻能當個自卑自憐,貪吃蠢笨,縮手縮腳的豬。
真他娘的是同豬不同命。
她正唏噓豬的不同,敏慧已開啟辨論模式,她揉一揉胸口捧住倍受傷害的心鄭鄭有詞。
“太後,是合碩公主辱罵敏慧在先,敏慧回擊在後,敏慧也不知怎麼的就得罪了合碩公主,她一來就不分青紅皂白辱罵敏慧不三不四。”
說話間,敏慧的眼裏又蓄滿了淚,抬起淚眼,看著太後,柔軟裏透著一股剛強反問一句:“太後,你可知合碩公主為何要罵敏慧不三不四?”
太後聽了這話,額上青筋一跳,冷斥道:“你堂堂一個公主滿口滿言的粗鄙之話,這些年哀家和你母妃真是白教養了你。”
“太後息怒!”呂華彰見太後動了真怒,趕緊勸慰。
她雖與敏慧心性不同,但她二人打小一塊兒長大,她著實不願太後被怒火衝昏了頭腦令敏慧吃了大虧,忙補充道,“這兩日太後身子不適,在這毒日頭下站著,臣女怕太後又急又怒再傷了身子,不如找個清涼的地方坐下慢慢聽敏慧公主說清楚,依臣女之見,這當中必有什麼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