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相公媳婦我們洞房
褚玉一抬頭,卻看見他的兩件衣衫正好死不死的掛帳子的銀白色玄鉤之上,而他的上身早已被自個扒的赤果果。
她不由的抽了抽嘴角,飛快的掃了他一眼,幹幹的笑了一聲,幹脆直接擺出一個無賴的行徑:“不就流氓了一次麼?我是淫君我怕誰,總要名副其實才行。”
說完,她也不敢多看他,趕緊彎腰撿了衣服披上,心中不由暗暗罵自己,怎麼就猴急成這樣了?真是一點也不矜持。
衣服穿到一半,他微微的咳了一聲,她趕緊慌腳雞似的穿好衣服來扶他,又是替他將紗布係緊,又是替他拿衣服,雖然男人的上半身她看過太多已夠不成視覺刺激了,可是他的上半身太性感,搞的她係個紗布都心猿意馬,心砰砰直跳。
唉!淫君本色如此,怪不得她。
待忙完一切,她覺得很累很虛脫,頭倒沒有剛醒的那會子疼了,因為頭裏裝了些不該裝的東西,一下子就疼痛趕走了大半。
她在想,他身材不錯,人長得又好,還是個有權又有錢的皇帝,簡直就是古代版的鑽石王老五,若硬要雞蛋裏挑骨的話,就是他花心了點,人壞了點,最關鍵的是他是她叔叔,即使她不管其他的點,她也不能不管他和她之間的血脈關係。
想著,不由搖頭一歎,她是無福消受這樣的美男了,不過她素來樂觀,在遺憾的同時立馬想到,沒了這個美男,她還可以尋找第二春。
隻是,她都這樣樂觀的展望未來的美好愛情了,心卻怎麼還是酸酸痛痛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難受感覺。
她搖了搖頭,他看著她兀自沉思的樣子,突然伸開了雙臂將她手攬入懷中。
“豆豆,若你真想做個淫君就對我一個可好?”
“不行,那樣我就吃虧了。”褚玉搖頭。
她的頭發隔了衣衫卻還是撓的他胸口有些癢,他摸一摸她的發:“豆豆你放心,我斷不會叫你吃虧了,你想要什麼,隻要我有,便都能給你。”
褚玉聞到他口裏還殘存的酒味,有些不快道:“你都給那位幻煙姑娘去吧,我什麼也不缺,你剛剛不是從她那裏喝了花酒回來麼?”
“豆豆,你還在生氣,我與那位姑娘真的沒什麼。”
“男人都喜歡這樣說,就是上了床還要賭咒發誓說什麼也沒發生過,誰能信。”
她眸色暗淡了下去,她雖然能夠清晰感覺到他的身體上傳來溫度,能感覺到他作為一個帝王這樣用心的對待一個女人,可即使這樣又如何,當初爸爸媽媽那樣相愛,最終爸爸不也是出軌了麼?
曾經她那樣相信爸爸不會是那樣朝三暮事的人,可他卻擊碎了她所的相信,她親眼看見爸爸摟著別的女人進了賓館。
像爸爸那樣的費盡了所有心力才追到媽媽,還答應媽媽一生一世的人都背叛了媽媽,那朱景禛呢?他不僅僅是一個皇帝,還是一個剛剛說口口聲聲喜歡她,轉頭又找別的姑娘喝花酒的皇帝,她怎能信他。
或許他待她有真心,可她要的不僅僅是有真心,還要他整個人整顆心,她信奉一夫一妻,斷不能容忍他有別的女人,而作為古代後宮有佳麗三千的皇帝,他有可能這一生隻有她一個女人麼?
更何況他二人之間還有道無法逾越的鴻溝,她何必自尋煩惱的掉入這鴻溝裏去。
她從來都是個活得現實的女子,不求一定要得到愛情,但求讓自己活的自在,或許她是自私的吧,她悠長的發出一聲歎息。
“豆豆,皆因你的不肯相信才生了這許多煩惱。”他臉上閃過一絲痛苦。
“不,阿狸叔叔你不懂,你說隻要你有,你都能給我,可我想要自由,你有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