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當不了鴕鳥了,驚訝的看向夏東理:“老公……你怎麼來了?”
“你為什麼在這裏”
“我,我口渴,進來喝一杯水,”梅芳眼神亂飄,不敢跟老公多說,於是話題一轉落到寧輝身上:“呦,妹夫真是有錢啊,請這麼多人吃飯,哦,我明白了他們是超市的工人吧?走老板的賬。”
此話一出,夏東理立刻慚愧起來,寧輝請歐陽修遲吃飯,掏的是自己的錢,跟超市沒關係,老婆這樣太過分了,剛要斥責,沒想到後麵飄過一陣風,夏冬瑩已經衝過去了,狠狠得揚起手要打。
梅芳可不是夏東理,對夏冬瑩沒防備,立刻站起身躲開。
“哇,台封,四瓶台封!”酒就在地上,用塑料袋裝著。
梅芳暗叫不好,可惜已經遲了,大家全看見了。明晃晃的四瓶酒,包裝精美,價值不菲。
夏東理趕緊橫在妹妹跟老婆之間:“冬瑩,你先冷靜冷靜,聽聽嫂子怎麼說。”
“還怎麼說?明擺著呢,她點酒帶走又回來退款,說明她自己想留下,這麼簡單你幹嘛非得要說她是對的,”夏冬瑩嗷嗷吼叫,寧輝拉住了她的手:“別這樣,飯店還做生意呢,我們出去談。”
“談個屁談,”夏冬瑩不是瘋子,她剛才隻是被哥哥的無恥行為惹惱了,不是沒有理智:“美女,幫我們退酒吧,錢給我就行了。”
“什麼?”梅芳不幹了,護著酒:“這是我的!”
“行,酒是你的,夏瑾是我的成不成?”夏冬瑩開始算計了,梅芳那麼貪婪,一定不會放棄眼前的利益,倒是夏瑾需要大量的學費,將來結婚住房什麼的,都需要錢,也許有門!寧輝拍頭,我的傻媳婦啊,夏瑾跟他們已經脫離關係了!
果然,梅芳想都沒想:“行啊,給你就給你,反正他也不孝順,頂撞父親,嫉妒弟弟,連從小養他到大的我都不叫母親了,哈,拿走,這樣的白眼狼我梅芳不稀罕。”明明是甩包行為,卻說得有理有據,厲害了。
夏東理聽見梅芳說不要夏瑾時,想出口反駁的,可後麵的話又令他止步了,夏瑾是真的不孝至極,令人發指。
吃瓜群眾更來勁了,夏瑾到底怎麼回事?到底是誰的孩子?
妹妹、妹夫不止供念書還想過繼嗎?
夏東理不至於連孩子都養不起吧?砸鍋賣鐵也要供念書啊,除非孩子沒天分,不愛學習。
寧輝大手一揮,擲地有聲的道:“別扯犢子,夏東理,咱們明人不說暗話,這四瓶酒你打算怎麼處理?”
問題扔給夏東理了,他卻不吱聲,擰著眉,站得筆直,可大家都看著他呢。
梅芳冷笑連連,目光不屑:“寧輝,你自己怎麼回事不用我提醒吧?”
“我怎麼了?”寧輝攤攤手,無奈極了。
夏冬瑩心裏的火轟的一聲又炸了,揚起手要打人,夏東理隻好推開她,拉扯之間,挨了好幾下子,梅芳在後麵毫發無損,尖酸刻薄的諷刺,還得意的笑。
不得不說,夏東理確實是個好老公,梅芳沒嫁錯人。
但是他的行為,氣得夏冬瑩哇哇大哭,寧輝臉色黑了,沒了扯皮的興趣,將老婆拉到身後:“梅芳,你說吧!”
“我不說,有些人可以不義,我不能不仁。”
“哈哈哈哈哈,”夏冬瑩大笑不止,指著梅芳的鼻子:“你說啊!有能耐你說啊,不說就是敲詐!”
吃瓜群眾麵色凝重了,似乎是寧輝有什麼把柄被嫂子抓住了,所以才肆無忌憚拿他們家錢的。
由梅芳下手,夏東理打哈哈,不然他為什麼不還錢?他們是倆口子,梅芳敢這麼囂張,自然有夏東理縱容的關係。
這……這可是親戚啊!就算有什麼錯處,也不能勒索吧!天啊,這不是親戚,是魔鬼。很多人不寒而栗,因為血脈至親本來就是最信任的人,若哪天哥哥弟弟姐姐妹妹這樣對自己,會如何?肯定比割肉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