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寧夕看了看雅間的門口,忽然說:“來之前我打了個電話。我問,如果我自首,可不可以爭取寬大處理?”
被兩個人帶出X氏官府菜的時候,簡寧夕上了一輛奧迪。因為黎裕寧忽然一個電話的關係,她沒有“如願以償”的坐上某輛警字牌照的麵包車。
不過,她聽見了一首歌的結尾:
世人角色真是為謊言而上
她已分不清哪個是真相
發帶雪秋夜已涼
到底是為誰梳個半麵妝
插入書簽
要擁有必先懂失去怎接受
要擁有必先懂失去怎接受
攔路雨偏似雪花
飲泣的你凍嗎
這風褸我給你磨到有襟花
連調了職也不怕
怎麼始終牽掛
苦心選中今天想車你回家
原諒我不再送花
傷口應要結疤
花瓣鋪滿心裏墳場才害怕
如若你非我不嫁
彼此終必火化
一生一世等一天需要代價
誰都隻得那雙手
靠擁抱亦難任你擁有
要擁有必先懂失去怎接受
曾沿著雪路浪遊
為何為好事淚流
誰能憑愛意要富士山私有
何不把悲哀感覺
假設是來自你虛構
試管裏找不到它染汙眼眸
前塵硬化像石頭
隨緣地拋下便逃走
我絕不罕有
往街裏繞過一周
我便化烏有
警察也不是吃白飯的,簡寧夕的手機錄音不不能構成犯罪證據,加上黎裕寧和簡石的“通融”,她很快被“放”回了家,警察隻是說三年前的案子已經結案,至於新的案情,還需要再查。不過就在簡寧夕轉身出去的時候,她聽見了一個不小的聲音:“這個人,應該去精神病醫院自首!”
忽然那一瞬間,簡寧夕心底“啪啦”一聲響,火花四濺。
另一個聲音趕緊說:“你小聲點,她好像有些背景。”
聲音果真消失。
簡寧夕走出大樓的時候忽然啞然失笑,“背景”?她哪裏來的什麼背景,這個背景是否可以讓她命運朝美麗的一麵改變,或者給她撐一把大傘,任由什麼風雨都刮不到身上來?但現在,這一切已經不重要,不重要了。
不知道為什麼,壓抑三年的東西就在這麼一場“鬧劇”爆發。過後,竟然有一種心輕如雲的感動。
陽光撒在身上,她半眯著眼睛,心底想:可有機會新生麼?
剛剛走上人行橫道,就有一輛黑色的奧迪A6L停在她旁邊,或許是刹車的太急切,簡寧夕身旁的幾個路人都不禁朝這輛車側目。但簡寧夕隻看了一眼後,就加快了腳下的步伐,手也朝一輛出租車晃動。等到手握住車門的時,忽然被橫空來的一隻手打住。
“上車!”伊文安的眉頭深鎖,麵色也陰沉灰暗。
簡寧夕用一貫的笑容對待他:“伊先生,不勞您駕,我還是打車回家。”
出租車司機朝外麵看了一眼,提高分貝:“小姐,你走不走?不走別拉著我車門!”
“走!”
“不走!”
兩個人的聲音同時響起。
司機的眉毛挑得老高,他看慣了八點檔的電視劇,一下子就覺得車門外兩個年輕人不同一般的凝滯氣氛。於是對簡寧夕歎了口氣,說:“哎,兩口子吵吵架,沒什麼的,趕緊回去回去。”
簡寧夕伸出手想要一隻一隻的掰掉覆蓋在手上的大手,但是他的力氣跟牛一樣的怎麼也不肯動。加上左手畢竟是受過傷,於是她朝人群中掃視了一眼,爾後回頭認真對伊文安無奈說:“伊先生,徐曼鵑在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