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讓簡寧夕相信了她。
但相信她之後就發生了車禍,接著徐曼鵑出場。再接著,申城的警察重新找上門。而現在,更是拿出那個什麼簡寧夕根本不認識的鄰居口供,和電彙人、以及一紙彙票收押了她。
蘇酥,究竟是誰?
簡寧夕的右手揉著太陽穴,聽到女人的問話:“喂,你沒什麼吧?”
“沒什麼。”簡寧夕溫和的看了她一眼,爾後苦笑:“我隻是想起了一個人。或許是這個人,讓我呆在了這裏,也可能會真的關上個七年八年。”
“你現在還笑得出來?”女人驚呼:“如果是我,趕緊找警察來把這個人糾出來!”
簡寧夕搖頭:“你不明白,事情遠沒有這麼簡單。第一,這個人應該不知道當年我姐姐,究竟是因誰而死!第二,這個人喜歡我哥哥,那種喜歡不像是裝出來的,而且如果她知道當年的事就更不應該把我送到這兒。所以我確定,這個人背後一定有另外一個人。那個人,知道我,認識我或者,恨我,所以才會這麼做。不過這個人也一定不知道當年的真相。”
“那你不是黑鍋背定了?”
“嗬嗬,”簡怡然轉頭看著女人:“簡怡然的死,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就像一句話,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我老爸曾經說,你做多少事就有多少回報。這‘回報’自然包括你做的任何事。”
女人笑:“那我豈不是下地獄,哈哈!”
簡寧夕看了她一眼,也跟著笑了。
兩個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來聊去,聊到了昏沉沉睡去。
但簡寧夕的手機卻被打瘋了。
不過她手機扔在了家裏麵的沙發上,簡仲楠打第一個電話找她的時候就聽到了中孝介的“花”。他放下電話,對著一旁的蘇酥說:“先去睡吧,我要給事務所打通電話。”
蘇酥笑著說你也早點睡,然後喃喃回國也要忙工作,真是的。
簡仲楠看著蘇酥進了房間,思索著簡寧夕的下落。心頭一陣一陣的發空,太陽穴也跳動起來。他抓著電話,眉間擠出了一個大大的“川”字。忽然,簡寧夕的手機震動起來。因為不響炒著蘇酥,簡仲楠把簡寧夕的手機調成了震動。
“喂!”他聲音焦灼而失神。
電話裏麵沒有反應,很長一段時間空蕩蕩。
等到簡仲楠忍不住要粗口的時候,那頭冷笑:“簡仲楠,我找寧兒?”
簡仲楠一愣,一半是因為很久未曾聽見伊文安的聲音,另一般是他對她的稱呼。什麼時候,他可以稱呼她“寧兒”?簡仲楠冒出了怪異的感覺時握緊了話筒,他們是夫妻,什麼稱呼不可以有?
“她不在,你沒有見過她?”
簡仲楠說出這番話後忽然想起,如果伊文安知道簡寧夕去了哪兒,還會打電話過來?
伊文安的話語平靜而更冷靜,頓了一會兒又道:“簡仲楠,帶走你的女人,不要出現在簡寧夕的生活裏。”
話語很冷滯,近乎不可抵抗的命令。
簡仲楠很反感這種高高在上,忍不住笑:“嗬嗬!伊文安,我是簡寧夕的哥哥。”
“如果你不是他哥哥,你簡仲楠就不會平安出現在這裏。”伊文安的話語中一股顯然的挑釁,這讓簡仲楠更加不悅,一種暗沉而糾結的氣氛緩緩鋪展開來:“伊文安,你無權幹涉我們兄妹。”
“無權?簡先生,別用這副口氣對我說話。你無權帶著嫉妒,和我說話。”伊文安的語氣,重重落在了“嫉妒”上麵。他接著又說:“簡寧夕需要擺脫這種生活,如果你還疼愛這個妹妹,就不要再回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