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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湊近三分:“可不要告訴別人喲,撕毀人民幣是犯法的。”

聲音又變得十分委屈。

伊文安不得不打開車門,從車座上一步跨越出來,一下子居高臨下斜睨於她。

後來她知道這個女人姓簡,名寧夕,後來的後來他又知道,這個女人竟然是簡怡然的妹妹。當他知道的時候心弦“噔”了一下,果然都是難以打整的人。

不過那是後來的事情了。

現在不過女人看了他一眼,爾後頭發一甩揚長而去。

伊文安徹底被激怒。

衝到辦公室的時候,又迎上女秘書怪異的眼神,爾後低落下去用生冷的腔調說:“IAN,淩先生約你早上九點半,現在還在裏麵。”

他忽然才想起勵嘉百貨新入駐了一個歐洲服裝專櫃,簽約人是仇人。

說是仇人,其實是發小,從光屁股開襠褲到一個桌子念書的發小淩衝。這個淩衝跟豹子頭林衝當然兩個性格,沒那麼衝,但性格絕對咽死人,尤其說起話來絕情冷酷咽死人。伊文安推門進了辦公室,淩衝正在打手機,嘰哩呱啦了一陣子後挑眉看著伊文安:“兄弟,清早的放我鴿子,昨晚又睡女人了?”

伊文安眼底之下掛著青黑的煙圈。

他“啪”得一聲甩了合同到桌子上,接著遞過去兩隻筆。

“咽,人家簽合同都是左右擁抱,我跟你簽合同怎麼跟簽賣身契似的,怎麼都覺得賤人一等,不受重視?”

淩衝很委屈的眨巴眨巴眼睛,看著他:“我知道了,又在簡大小姐那兒受氣了?嘖嘖,真賤啊,把氣往客戶身上撒,這哪兒有投訴的地方,我伸冤去。”

伊文安一把抓住站起的淩衝:“行了,我今天要死不活,別來這套,晚上請你喝酒。”

“行,這可是你說得。”淩衝反手握住伊文安:“那個簡大小姐真就還把你製住了?怎麼看你整成小娘子狀態,淒淒慘慘淒慘啊。我看你趕快處理,要不然有一天這怨念……咦呀,真磣人。”

伊文安給淩衝點燃了煙,又自己點了一根,說我怎麼就把這個人惹到了,一哭二鬧三上吊她無師自通全會,那個外麵的女孩兒你知道吧,昨天被她刮了一把掌。這日子簡直沒法活了,丟人丟到西班牙了。淩衝吐了煙霧,說還不是你自己,幹脆點不行了,越拖越麻煩。

他懵笑了一聲,幹脆?上次就幹脆了,結果這女人瘋狂地撞我車,沒撞死她倒讓我自己撞在了路燈上。還有我從來就沒給她說過是我女朋友,結果這女人從哪兒弄來鑰匙,把我的家具都要換光了,更別說身邊的女人了。

淩衝怪異笑了出來,說你命犯桃花,我等羨慕不來啊。

伊文安瞪他一眼,抱著頭說都這個女人該怎麼打發?如果不是他媽媽認識老頭子,我真想弄點絕的!

“絕的?”淩衝轉起眼珠子:“你就不會左一個女人,又一個女人?”

“算了吧,那女人的手段,又不是沒左擁右抱過……”伊文安剛剛出口的話被淩衝一隻手打斷:“我說伊文安你不挺拽的一個人,怎麼被個女人滅了三魂六魄?俗話說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就不能找個更厲害的女人把她給滅了!上次我們喝酒那地方,不是有個挺厲害的女人?”

“那是酒吧老板娘!”伊文安白了一眼,有氣無力。

不過,那天晚上伊文安還真遇見了一個人,一個讓他想起淩衝所說的“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女人。

那是他第三次看見簡寧夕。

如果冥冥之中真得有什麼命運注定的話,那麼他與簡寧夕之間是否相纏了一種叫做“緣分”的東西?無論這是孽緣還是良緣,總之是遇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