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可能?我不就是早早來的嗎?”

令狐衝被這個早來了十多天的人逗得一笑,便往前麵走去。留下藍鳳凰在後麵與儀琳她們簡單收拾。沒過一會,忽然就聽得山坳後有人大聲叫道:

“阿琳…… 阿琳,你爹爹瞧你來了……你好不好…… 阿琳,你爹爹來了。”

聽著這個一點都不低調的聲音,藍鳳凰很難再高興起來,反觀儀琳立時眼睛一亮,奔了出去叫道:

“爹爹、爹爹!”◆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不多是,山坳後麵轉出一個身材魁梧的和尚,正是那不戒大師,身後還跟了一人,隻是出現就背轉了身子瞧不到臉,不戒徑直走到儀琳麵前笑道:

“哎喲,怎麼一點都沒胖?爹爹不是囑咐你多吃的嗎?你看看這小臉。”說著伸出兩個指頭捏了捏儀琳的臉頰。

青菜豆腐的吃再多能胖了哪去?果然不是正常人思想。

“爹爹!”儀琳拽下了不戒的手,臉上留下了兩個紅印子。

令狐衝從前麵聽到了不戒的聲音,行至跟前行了一禮。不戒看到他大聲道:

“令狐公子,你受了重傷居然不死,還做了我女兒的掌門人,那可好得很啊。”

“這是托大師的福。”令狐衝笑的有些勉強,畢竟自己當時傷重不治也有他的一分功勞,雖說沒有惡意但也是屬於行事不走腦子這一類型,日後交往還是避開為上。

儀琳拉住父親的手,甚是親熱的笑道:

“爹,你知道今日是令狐大哥接任恒山派掌門的好日子,因此來道喜嗎?”

“道喜也不用了,我是來投入恒山派 。大家是自己人,又道甚麼喜?”不戒笑道

令狐衝微微一驚,問道:

“大師要投入恒山派?”

不戒道:

“是啊。我女兒是恒山派,我是她老子,自然也是恒山派了。他奶奶的,我聽到人家笑話你,說你一個大男人,卻來做一群尼姑和女娘的掌門人。他奶奶的,他們不知你多情多義,別有居心……”他眉花眼笑,顯得十分歡喜,向女兒瞧了一眼,又道:

“老子一拳就打落了他滿口牙齒,喝道:‘你這小子懂個屁!恒山派怎麼全是尼姑和女娘們?老子就是恒山派的,老子雖然剔了光頭,你瞧老子是尼姑嗎?老子解開褲子給你瞧瞧!’我伸手便解褲子,這小子嚇得掉頭就跑,哈哈,哈哈!”

令狐衝和儀琳也都大笑。儀琳笑道:

“ 爹爹,你做事就這麼粗魯,也不怕人笑話!

“不給他瞧個清楚,隻怕這小子還不知老子是尼姑還是和尚。”不戒道:“令狐兄弟,我自己入了恒山派,還帶了一個來。喂,快參見令狐掌門。”

他說話之時,隨著他上山的那個和尚一直背轉了身子,不跟令狐衝、儀琳朝相,這時轉過身來,滿臉尷尬之色,向令狐衝微微一笑。令狐衝隻覺那和尚相貌極熟,一時卻想不起是誰,一怔之下,才認出他竟然便是萬裏獨行田伯光,不由得大為驚奇,衝口而出的道:

“是……是田兄?”

藍鳳凰手裏拿的一塊剪紙掉到了地上都不覺得,她吃驚的看著田伯光,他怎麼做了和尚?

“見過掌門!”田伯光微微苦笑上前對令狐衝行禮。

“你怎麼出家了?”令狐衝問道。

“唉。”田伯光搖了搖頭。

“你真是和尚?”儀琳問道。

“貨真價實、童叟無欺。是本大師親自給他剃度的。”不戒洋洋得意說道。

“原來如此,爹爹你收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