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都說過那麼多次了,田伯光從不會為了什麼狗屁責任搭上一輩子,一個男人真心想娶一個女人回家是什麼原因你會不知道?”

她知道,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半晌後,她道:

“我怎會知道,你這人一會對人好一會又對人冷淡的,我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蟲子怎麼能猜到你的想法?”

“丫頭,”田伯光無奈道,“要不是你成天對我說些讓人灰心喪氣的話,我怎舍得對你冷淡?”

“我說過什麼讓你灰心的話嗎?”藍鳳凰還真是不記得,一點都不記得。

田伯光聞言不樂意的數落著:

“在藏經閣的早上,還有在恒山後山的時候……之前也有過,容我在想想。”

“行了行了。”她似乎有了些印象,不屑的撇了撇嘴角,“又不是多大的事,記得那麼清楚幹嘛?”

“怎麼可能記不清楚,藏經閣那一晚上,你如狼似虎的要了我,結果第二天還說什麼為了解毒利用我,怎麼能叫人不心寒。”他歪頭到一邊,做出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

“我肯定沒說利用這兩個字。”藍鳳凰堅決說道。

“沒說是沒說,但你確實是這意思。”田伯光不饒人道。

“好好,”藍鳳凰不願與他爭論這種問題,“即便當時是我用詞不恰當,那你與唐子清走的近也是不爭的事實。”

“我家藍兒吃醋了?”田伯光臉上突然放光,雙目炯炯有神。

“田叔叔將我和聖姑的性命拋之腦後,自己風花雪月快活的不得了,我隻能是生氣。”她不冷不熱道。

“冤枉,”他苦哈哈道,“我為了聯絡各大幫派可是差點跑斷了腿,唐子清是那諸子風帶了來的,既然一處幫忙救你們,我總不能不搭理人家不是。”

其實本來唐子清與諸子風有了那檔子事,也就不可能在怎麼興風作浪,但是她和田伯光那段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的過去一直像根刺般紮在她的心裏,動不動就刺痛一下來提醒她。藍鳳凰聽了他的解釋,好像去了個長久的心結一般,麵上淡淡一笑:

“所以你搭理了人家還陪人家喝酒,還約著一起在恒山碰麵是嗎?”

“你這丫頭,說你吃醋還不承認。”田伯光嬉笑著上前摟住了她的腰。

“喂,”見他這麼沒規矩,藍鳳凰收起笑容,“你就不能有片刻正經嗎?”

“不行,我要正經起來不知道你又要說些什麼傷人心的話了。”他笑著靠近,身體的溫度隔著衣服就能感覺得到。

她有些不自在,但兩個人靠在一起確實比一個人暖和了很多,況且她並不是很反感看著四周無人也就任由他這樣了。

“你倒是想開了,難不成是被我傷了兩回經驗豐富了?最近不論我說什麼你都是不為所動。”藍鳳凰想了一想道。

“那是多虧高人指點我才知道了藍兒的心思。”他得意道。

“高人,什麼高人?”藍鳳凰聽了這兩字後立馬問道。

田伯光自知失言,有些尷尬:

“一位天河幫的朋友碰巧知道些姑娘的心思,所以、所以指導了我幾句。”

“天河幫?”藍鳳凰想起那位齊堂主,從頭到尾的看都不像是那知道姑娘心思的,史堂主更不用說,長的跟張飛似的說話不是問候奶奶就是娘,這樣的人還能知道姑娘心思?“你說的齊堂主還是史堂主?”

“齊、史堂主。”田伯光有些心虛。

她微微一笑,柔聲道::-)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最好是別騙我,改日回了恒山我可有的是辦法讓二位堂主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