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走,金珠怕是等急了。”$思$兔$網$
田伯光這才發現自己能動了,而且看她笑的那麼歡暢,剛才八成是在戲弄自己,不由得恨道:
“丫頭你給大爺我等著,遲早有一天讓你笑不出來。”
“好啊,我要是笑不出來恐怕你更笑不出,嗯?”最後的尾音上揚,威脅這是在威脅他,他恨恨走上去,將她圈在懷中說道:
“信不信我把你就地正法?”
“那你又信不信我讓你正不了?”
“如何正不了?”死性不改的田伯光伸出手指輕點她的紅唇。
“方法很多,”銀鈴一樣的笑聲溢出,“我這裏有很多讓人不舉的藥外加一把永絕後患的匕首。”
他就知道要是比狠的話自己照著她可是差的遠了,呆了半晌後皺眉道:
“你一個女孩子家成天把這種藥帶在身上做什麼?”
“這不是因為跟你同路麼。”嬌滴滴的話語中帶著委屈,卻是讓田伯光說不出任何話了。
藍鳳凰滿意笑道:
“現在沒什麼說的了嗎?那我們走吧。”
由於他沒有了腰帶,隻得暫時衣衫不整的出了山洞,幸好荒山野嶺的周遭沒有旁人,趁著天亮他去到鎮子換身衣服也是可以的。
山洞門口立了一座打著傘的大山。藍鳳凰覺得這個姐姐成仙了,怎麼哪裏她都能找來?
“姐姐,”田伯光一見她,就像見了親人一樣撲了上去,“藍兒欺負我。”
“你欺負他?”金珠抬頭看著藍鳳凰。
是我又怎麼樣?她仰頭看著金珠,不在意的笑著。金珠沉默了一下,對田伯光說道:
“欺負就欺負了,忍忍就好。”
“姐姐。”田伯光目光中光華流動,委屈的好像小媳婦。
“妹夫。”金珠做了個隱忍的表情,大手排在了田伯光的肩膀上,他那委屈的神情頓時扭曲了。
自那日鎮子上回來一切如常,他們繼續過著與世無爭的日子,不過藍鳳凰卻再也安心不下來,腦中一直惦記著任我行重任教主之事,其實她覺得這樣平靜無波的日子也是不錯的。可是自己吃了三屍腦神丸就不可能這樣在山林一直住著,即便住上幾個月,也總是要回去領解藥的,想起這裏心裏就有些疲憊。
這樣又過了幾日,藍鳳凰提出了離開這裏去黑木崖,金珠是去哪都無所謂的,田伯光問明了原因,也是覺得日月神教出了這麼大的事,她不可能一直躲著裝作不知道,真到毒發的時候再回去就恐怕任教主一個不高興扣了解藥。
商定完畢後,第二日就離開了這裏,田伯光先去雇了輛大車,讓金珠藏在裏麵,白天隱蔽著晚上住店,沿途下來還真沒人注意到他們。
到了河南,藍鳳凰將金珠和田伯光安排在了黑木崖下麵,獨自上了山,原以為東方不敗不在了教中會有所變化,沒想到還是滿口的“千秋萬載,一統江湖”。她有些迷茫了,現在的日月神教到底是怎麼情況?思量一下,她決定還是先找任盈盈。
幾個月未見,盈盈見她自是十分欣喜,藍鳳凰看她臉色不錯,自是親爹做了教主她心情舒暢,而且跟令狐衝兩情相悅,人生還有什麼憾事?
不過盈盈沒有,她藍鳳凰可是不少,寒暄了幾句,她就將自己在五仙教的經曆給盈盈說了,並說自己如今教主做不成了,順便還說了做不成教主的原因,單正橫豎是被諸子風陷害她自己也沒覺得多不好意思。
“諸門主的陰謀?可是你誤會了什麼?”盈盈聽了藍鳳凰的經曆臉上微紅。
“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