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是我說的太遲了,還是沒有必要了?

那每一句的呐喊,被周圍的人當做是戲言,當做是瘋言瘋語。

不是世界太冷漠,而是,這樣一個失去容顏的醜顏女子,讓正常人感到莫名無措……

“王,看她那麼醜,也好可憐哦…雖然不知是為什麼會誤闖了沁緋殿,我想也不會是壞人啦,不如將她留在這裏伺候緋兒,如何?”緋兒笑顏妍妍的說著,天真的模樣惹人憐惜,她看著我,眸中閃過了勝利的悻然喜悅……

—————————————憑君一曲千秋醉————璃昕若若--——————————

【11月29日公告】

這回更憑君更得比梨妝還勤,真是太陽西邊升起了。

這章是早之前的存稿。因為個人各方麵的情緒原因,一直沒有更此文連帶梨妝,

等情緒過了之後,會繼續更的。

從沒有遇見過那麼大的心理阻礙,對於近日來更文,大大在此對看梨妝和此文的親們,說聲抱歉了~~感謝所有親們的支持!!

第27章 靜夜月色凝紛亂

月色殘陽,晚風初歇,北蒼的暮色很美,空蕩的高台,於浩然墨蘭蒼穹中,靈界也不曾有過此等壯麗之景。

冰翼-那個靈界火域的王子,擁有最高貴的血統,最高強的靈力及萬神莫敵的幻術,他不喜無謂的爭鬥,卻被父王的賦與他的使命所牽絆然,守著靈界之泉,法洛林那一方王土上蒼生,最後,他終於是放下一切。

然,縱使來到人界,他卻還是做了一方的君王。他亦是那個眾人傳言中,每每帶兵,便獨好孤身夜闖敵營,忽襲敵軍,禦駕親征的王。

兩袖清風的白衣,如同靈界時的絕塵,他可以溫柔得將你寵在懷裏,卻亦可以冰冷如同陌路將你推向地獄,將你毀滅,隻要他的一個眼神,就讓你意亂神迷,也會因他的一句漫不經心的命令,讓你萬劫不複…

傲然臥與天地間,仗劍扶搖忘川邊。

星鬥移,星辰變,錦旗高台上,他的身影威嚴凜冽,高台下的千軍,俯首拜叩,如同朝拜他們的天神,震天齊乎萬歲,帶著至死不渝的忠誠,氣勢恢弘,這是一支就是讓人望著,也已心生懼意的軍隊。他身後的不隻是千軍,確切的說是天下蒼生。

那也怪不得流淵會擔心北蒼,擔心如此強大的國家,有朝一日,會一統天下,吞並眾國,毀滅他們的王朝,所以流淵才迫不急想待除了他,滅了北蒼,才有以天女的名義出使北倉。

我就坐在離高台不遠,沁緋殿的高塔上,仰頭看著漫天星辰,亦看著無論於何時何地,都如星辰閃耀的白衣男子。

不久,他即將要出征了,這是出征前最後一次點兵…

聽聞這半年來,淩雪國將軍帶兵頻頻進犯北蒼邊疆,忍了半年時間,北蒼不會再爭一隻眼閉一隻眼,估息他們了…

許久沒有看見對我百般順寵的師兄了,半年了吧?

流淵天女在半年前死了,外界的傳言是於宮中暴斃而亡。

半年前,流淵就以此為由,大肆獻殷勤,取得淩雪聯盟,意圖強攻北蒼。

一直潛在北倉的流淵國師聽聞天女已死,掐指不算,看著星辰變,以為我真的死去,便於半年前也已離開了北蒼,本有求於她帶我離來北蒼的奢夢,也就此破滅…

現在的人們都說淩雪國的鎮國將軍—子夜本是為了流淵天女而犯北蒼,也說流淵天女與淩雪將軍有說不清的曖昧關係,每每聽此傳言,我不禁掩嘴淡笑,傳聞怎會如此?我和子夜關係倒是真的非淺,他不就是我師兄嗎?

原來已有半年時間了,今日是自我在半年前毀容後第一次見到他,隻不過高台相距有些遠,看不清他的容顏,隻看得清輪闊。

自如同惡夢的那一天起,他就再沒有踏進沁緋殿,許是因為我的原因,有誰願意整天麵對一個醜八怪?他那日允了緋兒的要求,並派人對我嚴加監視了一段時間,直到前些日子才撤了監衛…而他每每總是傳召緋兒去他的政殿,而我就留在沁緋殿,我想過離開,可是如果不甚被發現,那麼我真的隻有死了…

出征日子已近,或許機會就要到了…

我從高塔上下來,進入沁緋殿,那一身華裳的女子臉上靜站在落地鏡前,卻是愁容滿麵,淚水從她的水眸中如泉流出,她今日是怎麼了?怔怔得望著鏡中的自己,撫上自己的臉,失神喃喃自語:“長得一樣又如何?他根本就不愛你,他還是想著她!!”

直到她看到我在殿門口出現,撇頭掩去淚水,揚起嘴角,笑道:“你過來…”

那樣的語氣,太過讓人心寒,可是現在的自己隻有順從的餘地…

她的手中攥著一副畫卷,是錦紙青箋。

錦紙青箋,那是他在人界喜好,弄劍舞墨,萬卷破,傲然在骨握。

然而忽然間,她將那畫卷狠狠撕碎,我移動的腳步嘎然而止,她看著我無敘地說著,淡淡語意往往含著深意:“方才,我喚你,你去哪兒了?”

“奴婢,該死,奴婢知錯了,請公主責罰!”我低頭怯然的說著,便屈膝下跪,何時起我便習慣了偽裝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