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篡改了記憶還這麼開心!

悄然追來看反應的宋平水等人內心哀吼,為何我們半點錯都不能出,偏偏她自己還能篡改!

柳蘊含笑看向冬葵,縱容她在衣袖上摸來摸去,本來挺幹淨的袖子成了的了,長公主見柳蘊眼裏再沒有自己,暗暗瞪了冬葵一眼,羞憤地疾步進了宅子。

暗衛們還在盡職盡責地下著雨,柳蘊接過冬葵的傘,擁起她步入雨中,杜三娘遠遠望見他們回來,偷偷溜回了自己家。

雨一直下到兩人進屋,柳蘊關上房門,屋外顧頤朝半空中的暗衛招手:收工了!

暗衛們抱著盆依依不舍,聚在一起後問顧頤,“以後還能來下雨的吧?”^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多麼有趣!

還能練功,還能看戲,據說做戲的還有工錢拿!

顧頤:“求小夫人保佑吧!”

暗衛們真誠地在心裏求了求,施展輕功,很快消失在了院子中,顧頤叼著根草問宋平水,“這場演完了,下一場演什麼?”

“問崔時橋,他本子寫好了!”

“狀元做事就是快!”

崔時橋拿來本子一瞧,兩人沉了臉色,“小夫人還受過這等冤屈啊,怪苦的。”

宋平水抹了把臉,“她受的苦可多了去了。”

顧頤微一沉思,“也是,光我知曉的那孩子的事……”

“好好的日子提這做甚!”宋平水用手捂住他的嘴,“若是被大人知曉了,你可沒好日子過了!”

顧頤甩開他的手。

崔時橋覺著自己聽到了不該聽的,他自覺地保持沉默,半響,他憋不住了,“還得找溫尚書商議一下。”

因著當時圍觀的群眾蠻多的,宋家姑娘是長公主扮的,圍觀的群眾得慎重地選,不然傳出去對公主名聲不好。”

顧頤心情煩躁,命人請來溫在卿,溫在卿近日在朝中聽到了些有關長公主的流言,今日一聽長公主果真住在這裏,不免擱心裏歎氣,大人再好,已經有了家室,且對小夫人這般寵著,這輩子都不會和離的,長公主還貼上來,豈不是自尋難堪?

現今,給小夫人做戲要緊,自然是能顧及她的顏麵就顧及,顧及不了,他們這做臣子的也無法了,溫在卿如此想著,道:“朝中臣子還知點分寸,就還請他們來吧。”

崔時橋窘迫:“忘了和您說,這次圍觀的全是女眷。”

溫在卿一愣,“那就請朝中臣子的女眷來。”

女眷嘴雜,傳消息傳得飛快,長公主興許要遭殃了,溫在卿思來想去,竟不知找哪一個進言此事了。

若幼帝再大些,他也可進言,讓幼帝勸一下長公主,可幼帝還是個少年,同他說這些,到底不好。他也不能去稟告太後,他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同太後講長公主的心思,知不知羞?他還想要點老臉,索性搖著頭回家了。

他並不知,幼帝在崔時橋過來授課時,已同崔時橋要過本子看了一遍,特意召了長公主回來,“皇姐,收了你的心思吧,中午你也看見了,柳蘊眼裏沒你。”

將下次要做的戲一說,長公主咬著唇角,露出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隻是做戲,本公主也不是那般的人。”她這麼說,就是不肯放棄了。

幼帝最後道:“不隻是做戲的事情,做戲歸做戲,如今朝中有些你的流言,朕可以禁止,但若你還不罷手,那就禁不住了。”

流言是什麼,長公主自然想得到,她害怕又羞憤,“可本公主明麵上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