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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土人情?”餘夫人想了想道:“你大姨母不就是嫁到福建去了嘛,娘還從未聽她說過什麼風土人情呢,你給娘說說。”

餘寧看了一眼她古板的爹,道:“就是說福建那邊的人都喜歡結拜契兄契弟。”

餘夫人哪裏懂這個,還以為那邊的人喜歡結拜為兄弟呢。就笑道:“是嗎?那英國公去了那邊可是入鄉隨俗了?結了幾個契兄弟?”

“噗!”

“噗!”

餘大人父女倆同時噴了,之後父女倆對視一眼,然後都咳得撕心裂肺。

“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不小心?”丈夫和女兒都被嗆到了,餘夫人都忙不過來,不知道該給誰拍拍背。

趁著被嗆到這個功夫,父女倆都心照不宣的轉移了話題。飯後餘大人將女兒叫去了書房,問道:“這幾天你整日躲在屋子裏不出來,也不見你去買書了,可是有什麼心事?”

餘寧同父親之間也沒什麼不好說的,她道:“女兒不喜歡表姨母和表妹妹,不出門是要躲著她們呢。”

餘大人也發現了,最近自己那個一向風風火火的夫人都假裝生病了。他考慮了一下,道:“剛才你母親也說了,福建那邊有你的親姨母,你已多年沒見你姨母了,可想去看看?”

餘寧一愣,立刻被巨大的歡喜所淹沒。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麼麼噠~~~

第85章 未婚妻到

經過了這麼多天的商議, 齊舒誌終於與水軍將領們商議出了一套貌似可行的作戰方法。他看起來很高興,這麼多天唯一一次在中午就離開。

馬車行至集市, 外頭忽然傳來一陣喧鬧,車夫在外麵道:“公爺,是有人在吵架。”

齊舒誌眉毛微挑, 掀開簾子往外開,正這時一個人從底下躥出來,嗖得一下就鑽進了齊舒誌了馬車裏。外頭的侍衛大驚,“什麼人?!”

那個進馬車的人對齊舒誌道:“公爺, 是我。”

齊舒誌看了他一眼, 對外麵的人道:“沒事,繼續走。”

這個突然鑽進來的人齊舒誌剛剛才見過,他是福建水軍參將姓胡, 因為是個小人物具體叫什麼齊舒誌不知道。齊舒誌淡定的坐在馬車裏, 看著這個跪在自己麵前的三十來歲的漢子, 他道:“胡參將,突然闖入本國公的馬車,所謂何事?”

胡德乙低聲道:“公爺,萬萬不可出海征海賊啊。”

“哦?”齊舒誌仔細的看著胡德乙的眼睛,問道:“為何?”

“東南水軍將領有大半都與海賊有勾結, 就拿福建水師來說吧, 今日那參與謀劃的將領有不下於七位都曾暗中與海賊勾結。試問他們這些人,怎麼可能是真心想要征討海賊?”胡德乙怕齊舒誌不曉得其中利害,繼續道:“他們欺瞞公爺暗中聯絡海賊, 到時候討賊失敗,盡可以將責任都推到公爺身上。公爺受罰不說,這和討賊之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其實胡德乙說的這些齊舒誌都知道,這些日子是兩邊做戲。那些將領做戲給他看,他也做戲給他們看,隻是沒想到軍中還有胡德乙這樣的人。齊舒誌沉吟片刻,問道:“胡參將,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

“卑職知道。”胡德乙沉痛的道:“隻是卑職從軍乃是為了盡忠報國,實在看不下去那些屍位素餐蠅營狗苟之輩繼續禍害大周的江山了。”

他說的倒是慨然,但齊舒誌卻有幾點疑惑。他沒有讓胡德乙起來,而是指出了兩個問題。第一他是怎麼知道水軍將領與海盜勾結之事的,第二他為什麼沒有參與其中卻依然好好的在軍中擔任參將。

胡德乙露出苦笑道:“公爺真是一針見血,照理說卑職知道了他們的勾當又不願同流合汙,最後的下場不過是個死。他們之所以留我到今日,不過是因為卑職的妹妹乃是福建水師都指揮使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