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段(1 / 2)

傲,但向來不屑說謊,鐵青了臉瞪著他:“難道風某還會說謊不成?”

“難道他真是北胡的人不成?”

我話音方落,風笑天已是一臉緊張:“羽兒,你是說江寒是北胡的人?”

我搖搖頭:“此事不能確定,但是江寒來曆神秘,他手中又握有雲宵宮三分之一財務,現如今連晚漓姑姑也被他捏在手心裏,怕是雲宵宮中錢財已全被他搬空。他大費周章謀劃這事,又不曾見他逼得白默自裁,自己奪了宮主之位去作,他圖什麼?”

雲秋與風笑天異口同聲:“糧草。”

我呆呆瞧著這難得的奇景,不明白雲霄宮中大量財物與糧草有何關係?

見我一臉懵懂狀,風笑天倒難得的不再鬧別扭,在我頭上摸了摸:“一言堂過去雖然曾查過江寒的來曆,但向來隻在我朝查,不曾往他國去查,如若江寒是北胡的人,那也應該是個舉重若輕之人,能調動大量錢物,北胡與我朝這場仗還有得打。"

雲秋更是收起了嘻皮笑臉的神色,一臉的凝重:“如果江寒是北胡之人,雖然這天下不管誰做與我等並無幹係,但我家二小子這場仗可不太好打……不行,我得出去一趟……”丟下我二人,他匆匆而去,也不知道是向誰去求證。

風笑天見他走了,一個惡虎撲羊便撲了過來,擒住了我的手腕,陰惻惻道:“你倒是與他很有默契……”

我向來知道趨吉避凶,師傅這會也不在眼前,失去了大靠山,武功又不如他,自然隻能服軟:“哪有?他前幾日還被我灑了許多藥粉,他這樣是表示臣服之心……對我這位小宮主的臣服之心……”

風笑天在我頭上敲了一記,嗤笑:“得了吧!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他會臣服與你?大概是你做夢了吧?你別被他的美色迷昏頭就不錯了。”

我大著膽子將他上下打量,道:“有你專美在前,我豈能被他給迷惑了?”

這話雖聽著不太好,但風笑天卻吃這一套,麵上不禁現出微微笑意來,大概又覺得對我不應表現出這般軟和,忍了忍,又繃起了臉:“這兩日你不許亂跑,我這就出去找人查查這江寒的來曆。”

江山雖然與我並無太大幹係,但雲宵宮卻與我有著斬不斷的關係,不能查清江寒的來曆與圖謀,總不能教我放心。

我忙不迭點頭答應,送走了這尊大佛,方才長舒了一口氣。

作者有話要說:隔了一年之久,再填久坑,算是對這坑的一個交待,此後不會再停更,會日更至完結。

謀麵

“表妹,隨我去見見父親吧?”

“表妹,隨我去見見父親吧?”

我身後跟著的謝驚鴻不住念叨,仿佛一隻學舌的八哥,令我頭痛欲裂。

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得知我住在風府的,自菜香園見麵後的第二天,他便摸上門來,整日念叨。雲秋與風笑天這兩人近日皆失去了蹤影,師傅除了第一次見到謝驚鴻,對於他的拜訪表示了訝然,此後便不聞不問,任由這小子荼毒我的雙耳。

我片刻不得清靜,又對我那尚未謀麵的名義上的舅舅全無好感,數次想要將全無招架之力的謝驚鴻丟出風府,在師傅嚴厲的目光之下,隻得黯然打消了這一念頭。

既然在府內尋不到時機作案,我思慮良久,展顏笑道:“謝公子,要見你父親,此事須得從長計議,不如我們尋一處清靜之地詳細談談,順便一飽口福,品嚐一下京師風味。”

那孩子連連點頭,師傅在旁目含悲憫之色,仿佛已經預見了他的可怕結果,謝大謝二欲言又止,將我瞧了又瞧,隻盼我一時心軟,放過他家公子。隻是本姑娘的心向來硬如岩石,豈能隨意軟下來?

可憐謝驚鴻樂顛顛隨我而去,聽書吃飯看戲,最後被我擠在一處富貴人家的後巷裏擼盡了身上所佩貴重飾物,又將他的錢袋子掏了過來,在手中掂了兩下,以其重量頗感滿意。他雖不甘願的喊兩句:“救命啊……打劫啊……”身後跟隨的謝大謝二卻無動於衷,眼瞧著自家主子被我打劫了個精光,也不見有援手的意思。

謝驚鴻嘮嘮叨叨數說我手中玉佩價值幾何,那祖母綠的戒指又價值幾何,戀戀不舍之意倒似我是個不識貨的村人。

正在他喳喳呼呼之時,巷子口閃身而入一名少年,遠遠衝了過來,近了才發現正是東方寒。

“你這妖女,怎麼又是你在這裏打劫?看本公子今日好好替你師傅教訓一回!”東方寒一把推開了謝驚鴻,利刃劈麵,我向後輕躍去,彈足後起,正坐在牆頭之上,朝下吐舌而笑:“東方寒你這小子,悔婚也就算了,竟然還要殺人滅口,真是喪心病狂……”

每次瞧著他黑了臉恨不得將我剁碎的表情,心中總能湧起陣陣快意。

“無恥!我幾時答應你親事了?”他縱上牆頭,意圖對我進行連環式追殺。

我輕飄飄躍下牆去,死活不肯與他對招。

與莽夫對招,趣味極低,一個不慎汗流浹背,極有損晚漓姑姑所說的風姿氣度。更何況是這般拚命的打發,我若與他正麵對敵,心中苦無殺意,定然會輸。